蘇家,蘇夫人的弟弟安宏康又來了,這一次,安宏康不是賭博輸了。安宏康沒有每一次都來要錢,要是每一次都要錢,那讓蘇夫人的內心也不好受,還是得對蘇夫人好一點。
“上一次給你的那么多錢,都填坑里去了。”蘇夫人看著她的弟弟,就告誡弟弟,“最近別去賭了。”
“也沒怎么賭。”安宏康道,“輸幾百兩銀子,那也沒有什么的。”
安宏康就是這么認為的,他跟賭場都約定好了的。他在賭場真若是輸了大錢,他就去找蘇夫人要,到時候就往錢多的方向去說,他就是要從蘇夫人的手里多要錢。
他不怕被蘇夫人說,蘇夫人就他這么一個弟弟。
安宏康就是抓住這一點,蘇夫人不可能不管他。
“什么叫沒什么,幾百兩銀子,那也能買不少東西了。”蘇夫人一點都不認為幾百兩銀子少,積少成多,來個幾次就成千上萬兩銀子,“你還是仔細一點。”
“很仔細了。”安宏康道。
“別嘴巴上說一說,卻不是這么做的。”蘇夫人道。
“話說你們給你那個繼女不少東西吧。”安宏康道,“她明明早就出嫁了,她這一次回京,你們還給她那么多東西。你們給她那么多東西,她不也不喜歡你嗎”
“她不喜歡她的。”蘇夫人為的不是讓蘇秋雅滿意她,她是為了讓蘇老爺滿意。她不能讓蘇老爺認為她過于小氣,不能讓蘇老爺認為她虧待了蘇秋雅。
蘇秋雅到底是蘇家的親生女兒,蘇夫人不能對蘇秋雅太過不好。蘇秋雅那個人不是好對付的,別看蘇秋雅現在住在外面,這不代表這人就沒有想著抓她的小尾巴。
“說了,你小心點。”蘇夫人道,“為了給你填坑,我都花了那么多銀子。”
蘇夫人還變賣了一些東西,她手里沒有那么多現銀,就只能變賣東西。她也不能讓蘇老爺知道過多,她這些年來沒少攢錢,別看那些錢來路看似正正當當的,但是有的錢是蘇家公中的,還有就是她有從蘇老爺那邊拿一些東西。
蘇老爺心情好的時候,他會讓她去他的私庫挑選一些東西,蘇夫人就選了。這些東西雖然在蘇夫人這邊,但是蘇老爺都知道。
若是蘇夫人總是變賣那些東西,蘇老爺必定也不高興。
“姐,你還不相信你弟弟嗎”安宏康端起茶杯,“沒事的,對了,我打算開一個酒樓。你說,就在你繼女的鋪子對面開酒樓怎么樣”
“你去她的鋪子對面開酒樓做什么”蘇夫人皺眉。
“給你出口氣啊。”安宏康道。
“別去。”蘇夫人道,“你若是把酒樓開在她鋪子的對面,她先去的,你后去的。若是讓你姐夫知道了,你姐夫必定也認為是我的錯。”
蘇夫人沒有那么傻,就算她要對付蘇秋雅,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弟弟去蘇秋雅的鋪子對面開酒樓。
“那你就這么放過她”安宏康問。
“什么放過不放過的,她都已經出嫁了。”蘇夫人道,她沒有必要去畫蛇添足。只要蘇秋雅別總想著從蘇家拿東西走,那就可以。
“姐,你就是脾氣好。”安宏康道,“這事,你也不用管。本來開酒樓的地方,經常都是連著幾家的,又不是單單獨獨的一家。她家能開,我們家也能開。我們沒開,別人也要開啊。”
“去其他地方。”蘇夫人皺眉,“別過去,你姐夫的性子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你那么做,必定認為你不對。”
“真是麻煩。”安宏康無奈,自己也是想為姐姐出氣,奈何這些人不允許,那么他也就沒有其他的辦法。
柳家二房,蘇秋雅見到了三房的馮關靜。馮關靜過來看一看蘇秋雅,她們兩個人也聊聊天。
“這一次,我們鋪子的生意真沒有那么好,比在西北的時候沒好到哪里去。就那點錢,每個月用一用,也就沒有剩下多少。”馮關靜真心覺得生意難做,他們在京城的時候,看似掙的多,可是花錢的地方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