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波想若是自己真的變成那樣,那么自己真的該死。只不過那也不該讓妻子動手,不能讓妻子受罪。
“男人啊,變心了就是那樣。曾經說的多好聽,那都沒有用。”蘇秋雅道,“我跟你說不納妾,你說不納妾,但是誰能保證一輩子。說這樣的話,就是現在舒心點。”
蘇秋雅就是這么想的,至少柳延波現在知道一些事情。
即便柳玉琴讓人去薛家那邊鬧騰,但是她的人也就是嚷嚷幾句而已。男方得知這一件事情之后也沒有退親,這一門親事到底是如何的,他們都清楚。
薛家人知道景寧侯府不管這一件事,他們就找人去柳玉琴的家門口說。
“不要臉的小蹄子,都懷了身孕了,還惦記別人的未婚夫。”
“有本事派人去鬧騰,你有本就出來啊。”
“是不是仗著懷了孩子,別人不敢氣到你,不敢傷到你。”
除了薛家人,還有那個伯府的人。
人家原本就是想好好成親,誰能想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一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罪到景寧侯府的頭上,伯府看中了薛家女,那也是他們自己看上的,他們又沒有到景寧侯府的人面前跟人商量。
伯府派去的嬤嬤進了柳玉琴家里,那個嬤嬤見了青姨娘就冷哼了一聲。
“我女兒身子重,你有什么話就跟我說吧。”青姨娘怕這人說重話。
“你一個妾室,能管得了那些事情嗎”嬤嬤冷笑,“有什么樣的親娘,就有什么樣的女兒。我們伯府不曾上門來提過親,也不曾讓人遞過話,你的女兒大著肚子了,還想進伯府的門,是沒睡醒呢,還是腦子跟著她前夫走了”
嬤嬤可不管青姨娘曾經是不是景寧侯府的妾室,也不管柳玉琴是不是景寧侯府的女兒。
這一天,為了解決柳玉琴這個大麻煩,伯府的人和薛家的人,兩家人都已經商定好了。對付柳玉琴這樣的人,該潑婦罵街的時候就要潑婦罵街,該找人直接說的,那就得找人。
雙管齊下,不管柳玉琴到時候還會不會折騰,反正他們都不可能讓柳玉琴瞎說。
柳玉琴一個女子竟然那么不要臉,一個和離女子就想著傷害別的女子。她以為她這樣就能進伯府的門么,不可能的,伯府根本就不歡迎她。
“就她這樣的,有誰敢娶她”嬤嬤道,“讓她去做妾,別人都不愿意呢。”
“你”
“我什么。”嬤嬤道,“我好歹是伯府的嬤嬤,也曾在宮里伺候過貴人的。你呢,你算什么,一個被侯府放出來的妾,你的兒子跟侯府還斷親了的。就你這樣的親娘,難怪教導出那樣的女兒,尋常百姓家的姑娘都比你的女兒好。”
屋外,柳玉琴在丫鬟的攙扶下過來,她沒有想到那個嬤嬤說的話那么難聽。她走進屋子,就想扇那個嬤嬤一巴掌。
嬤嬤又不傻,她直接躲過進了。
“就這樣,還想打人,真是沒教養。”嬤嬤道,“話已至此,你們好好想想吧。要是你們繼續去鬧騰,我們也是不怕的。你們的名聲好不好,又是如何的,大家心里都清楚。也別說什么沒了清白的話,要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還能逼著人娶她,一個懷著身孕的和離之女,算什么呢。”
嬤嬤不怕柳玉琴流產,這年頭,人們生出來的孩子都有夭折的,更不用說這還沒有生出來的孩子。
“別氣,別惱,這孩子要是早早生出來了,沒了,別人也都會說你活該。”嬤嬤道,“這孩子真要沒了,那也是上天不想他來遭罪。”
一般情況下,嬤嬤不說這么惡毒的話,可是面對柳玉琴,那就不一樣。柳玉琴派去說薛家女的人說話毒得狠,那么他們其他人這么說柳玉琴,那也就沒有什么,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