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糧食豐收的第一年,他們就很感謝榮寧郡主了,在糧食豐收的第二年,他們更是把榮寧郡主當作神仙崇拜。
“你也該管管你這張嘴了。”岑三夫人道,“你已經出嫁了,不是閨閣中的千金小姐。”
“你們就那么怕柳玉蓮嗎”岑姑娘問。
“不是怕,而是你不能跟大環境作對。”岑三夫人無奈,“你知道為什么女婿打你嗎你的脾氣不夠好,還總是這樣,他打你,外頭的人也不會說什么。他只要說你不敬榮寧郡主,說你說胡話,他休了你,都沒人說什么的。”
“”岑姑娘抿唇。
岑姑娘想自己的兒子之所以不好過,也有榮寧郡主的原因。偏偏榮寧郡主沒有在西北,榮寧郡主還能對西北的人造成那么大的影響,特別是小鎮上的那些人曾經近距離接觸過榮寧郡主,那些人都覺得榮寧郡主慈眉善目,他們都覺得榮寧郡主非常好。
石元村,柳延慶得知柳玉琴和梅二少爺和離,柳玉琴還懷孕了,他就很無語。不過這也在預料之中,梅家人不好了,那么柳玉琴當然不可能繼續跟梅二少爺在一起。
當然,不是柳母寫信告訴柳延慶的。
而是柴姨娘寫信給趙姨娘的時候,柴姨娘在信里說的。
柴姨娘還想著四房的人能多照顧柳芳一點,哪怕柴姨娘不是很看得上四房,柴姨娘還是會寫幾封信。
“你們的這個二姐怕是以后沒有那么好的日子過了。”趙姨娘道,“當年,她要是嫁給侯夫人安排的人,指不定還不會變成這樣。不過也幸好侯夫人沒有非得讓她嫁,就她這樣的性子,那就是去結仇,根本就不是結親。”
“柴姨娘還真跟您說這些事情。”柳延慶道,“不怕二房的人知道不高興嗎”
“二房的人有什么不高興的,這都是事實。”趙姨娘嗤笑,“心比天高的人,根本就不想想她們是如何的。就青姨娘那樣的人養出來的女兒能好到哪里去呢,一個個就知道去折騰那些有的沒有的。”
“您最好,您不去搶那些東西。”柳延慶道。
“不是我不搶,那也得是我能搶得到啊。”趙姨娘哪里可能不想去搶那些東西,只不過她每一次都會想一想自己到底能不能搶到那些東西。
如果她搶不到那些東西,那么她干嘛要幫著別人去做嫁衣。
趙姨娘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躲過青姨娘她們的算計,除了分家那一次,她基本都不跟著那些人起哄的。其他幾房都要求分家,他們四房也不可能跟著大房的。
哪怕大房的人當時病的病殘的殘,大房的人必定也不可能讓四房的人留著。
趙姨娘就想自己這一房當初沒有做好,當初分家是分家,他們應該在分家之后再多幫襯大房一點才好。可是他們沒有多幫襯大房,他們也沒有找大房的麻煩,沒有去說大房的不是。
只能說是無功無過,趙姨娘就想自己有時候也是過分小心謹慎。
“當初,沒對大房的人好點,也是我的疏忽。”趙姨娘道。
“再來一次,您還是會疏忽。”柳延慶道,“您就是怕其他兩房到時候說您的不是,倒不如什么都不做,兩邊都不站。”
“”趙姨娘看著兒子,兒子說的對,她就是這樣的人。
哇哇哇,就在這個時候,小寶寶哭了。
“喲,我的乖女兒。”柳延慶連忙進屋,他得去照看女兒。
“寶氣。”趙姨娘輕笑。
林曉婉知道京城的那些事情,她就想幸好柳玉琴不是柳延慶一母同胞的姐姐,不然,他們就該被柳玉琴帶累了。
海邊小鎮,柳玉蓮的酒樓開了,她早就找好了廚子,也教導廚子如何做酸菜魚、水煮魚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