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喜歡這些人,柳玉琴還要待在這邊,蕭大羽也就不去說什么了。既然柳玉琴愿意待在這邊,那他就讓柳玉琴待在這邊。
其實,蕭大羽的內心還是更想住在柳玉琴那邊。他做研究的時候要是忙起來,他可以沒有回去,他可以住在研究院這邊。但是柳玉琴住在研究院大院,蕭大羽就覺得柳玉琴跟周圍的人格格不入。
可蕭大羽也不能直接說住在柳玉琴那邊,他又不是入贅的。柳玉琴沒有說讓他住在她那邊,而是說住在研究院,那么蕭大羽也就只能成全柳玉琴。
“這些人整天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柳玉琴道。
“他們就是做一些瑣碎的事情吧。”蕭大羽又沒有盯著那些人,他哪里知道那些人都在做什么事情。
“那他們做什么事情啊,還瑣碎的事情。”柳玉琴嗤笑,“就他們那樣的,他們能做什么事情呢。”
柳玉琴瞧不上那些人,她認為那些人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用,那些人就是很貧窮。
“他們平時有去研究院那邊做一些事情。”蕭大羽道,“做做飯之類的,也能有點錢。”
“那又有什么,就是簡單的活。”柳玉琴可不認為這有什么。
那些人就只會做一些簡單的活,讓他們稍微做復雜一些的事情,他們就不知道怎么做。那些人也就只能去做那些事情,不像是自己還能做別的。
柳玉琴認為自己比那些人厲害多了,可是那些人都不跟她多說話,還不讓她去說一些話。
研究院大院的人有時候聽到柳玉琴大聲地在屋子里說不滿的話,那些人也都習慣,沒有人沖到柳玉琴的面前大聲喊叫。那些人知道柳玉琴是侯府的千金,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即便她們的夫君在研究院做事,有的也有官職。
但是那些人認為能忍一忍就忍一忍,沒有必要非得去說。像柳玉琴這樣的人,根本就說不通。
西北,柳延慶接到京城的來信,他得知柳玉琴要成親了。不過西北距離京城比較遠,這中間有不少路,等他們接到信的時候,柳玉琴已經成親。
“二姐再嫁了。”柳延慶道。
“再嫁就再嫁。”林曉婉道,“是要補禮給她嗎”
“隨便補點就行了。”柳延慶想自己跟柳玉琴的關系又不怎么好,他們沒有必要給柳玉琴準備那么多東西。真要準備的話,那就意思意思就行了。
像柳玉琴這樣的人,怕是她都不可能怎么滿意。
“二姐是二哥的親姐姐。”柳延慶道,“他們一家子的性子都差不多。”
“嗯。”林曉婉微微點頭,“這也對,就他們這樣的,他們又怎么可能不鬧騰。只不過應該不敢鬧騰地太過厲害吧。”
林曉婉想柳玉琴再嫁,柳玉琴必定也會去侯府鬧騰一下。這些人都想著從侯府占便宜,要是無法從侯府占便宜,他們也是各種鬧騰的。
二房那邊人就是這樣,林曉婉太明白不過了。
“一個個都是那樣。”柳延慶道,“對了,要給二姐送禮,這時候送去,差不多都得等年后到了。”
先前,他們給侯府準備年禮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柳玉琴要成親了。若是他們知道的話,他們必定把柳玉琴的那一份禮物也準備了。
柳玉琴要成親,她也沒有特意寫信給他們。還是別人寫信了,柳延慶才知道。
柳延慶真想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他就不給柳玉琴準備禮物。可他知道就算他當自己不知道,鎮子上的柳芳不一定就不知道。
“等到年后就等到年后,不然呢,那能怎么辦。”林曉婉道。
“她一個人就成親兩次,真是夠麻煩的。”柳延慶道,“其實也不是不能成親兩次,而是她這個人就是一個很麻煩的人。”
柳延慶慶幸自己沒有跟柳玉琴都在京城,要是他在京城的話,指不定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比如那些人可能到他的面前,讓他去侯府勸說那些人,讓侯府的人多給柳玉琴準備一些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