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們沒有湊在一塊兒,柳延慶都知道二房的那些人是如何想。
“你以前也見過她,她就是喜歡管東管西,還說別人的不錯。做的最對的就是她自己,別人都是錯。”柳延慶道,“她的名字原本也不叫柳玉琴,叫柳琴的。她出嫁的時候,她就覺得柳琴這個名字不好,說她也是柳家的女兒,怎么她就不能叫玉琴,她就鬧著要改名字。”
柳延慶還記得當時柳玉琴把事情鬧得挺大的,還怕人不答應,就嚷嚷,就差讓外面的人也知道侯府的人對她多不好。
“不管她。”林曉婉心想自己又不用跟柳玉琴住在一個屋檐下,要是她跟柳玉琴住在一個屋檐下,她也不可能讓柳玉琴去鬧騰。
林曉婉的力氣大,她敢用武力威脅柳延慶和趙姨娘,她自然也敢用武力威脅別人。
“是不管,可惜要準備禮品。”柳延慶道。
“準備就準備,哪里來的這么多話。”林曉婉道,東西也不算很多。
“在家里,說一說唄。”柳延慶道,“關起門來,怎么還不能說嗎”
“能能能,你說,你說。”林曉婉早就知道柳延慶的嘴巴停不下來,這人就喜歡說這些話。
隔壁村子,自打林大姑娘去世之后,林家人不能從林大姑娘那邊要東西了,他們的日子也就沒有那么好過。
林家弟弟和他的媳婦都是不喜歡做事情的人,他們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去干地里的活。林小弟以前就是被他的父母寵著的,要干活的時候,就叫林大姑娘的夫君等人過來干活。
林大姑娘沒了,林父和林母就得多干活。他們不能指望林大姑娘再回家里干活,林二姑娘是給人當妾的,林二姑娘不能隨意回來。林三姑娘在張家,她就更不管這些事情。
“哎呦。”林母在挑水的時候扭傷了腰部。
林家本身就比較窮,他們家也沒有打井,他們就得去河邊挑水。
河邊的水哪里有那么好挑的,他們還得多注意,不能滑到河里。林母這樣的人又把好東西都留給兒子和兒媳婦吃,兒媳婦懷孕了,林母吃的就更少。
林母吃的少,力氣沒有那么大,林母也就扭傷了腰。
一個人扭傷腰,那么這個人就很難再多干活。
林母也不敢請大夫,就只能那么躺在床鋪上。林家小弟就想這去找林三姑娘,讓林三姑娘去找大夫。
林三姑娘得知林母扭傷腰之后,她就很無語。她哪里可能直接給林家小弟錢,她當然是讓她的夫君直接去找大夫,讓她的夫君去抓藥,而不是給她小弟錢。
她若是真的直接給她小弟錢,怕是她的小弟就把那些錢買補品給他媳婦吃。
“這算是最后一次。”林三姑娘道,“以后,他們病了也好,傷了也好,都不要來找我。”
林三姑娘想自己又不是冤大頭,這些人找自己做什么。
張寡婦沒有阻止林三姑娘讓孫子去抓藥,老娘扭傷腰了,當女兒的讓人去抓藥,這也沒有什么。只要不是用大家的錢,是用林三姑娘自己的私房錢就可以。
張寡婦哪里可能去說,她去說了,就等于阻止林三姑娘孝順親娘,這說不過去。哪怕林三姑娘被林家賣了,在這個時候,林三姑娘這樣做也沒有什么問題。
景寧侯府,柳玉蓮從外面回來了,她最近做了好幾聲衣服,也就沒有想著做衣服。
柳玉蓮打算繡一個屏風,再把之前的那些資料整理一下。她還準備再出一些書,把各方面的資料都整理一下,那才好。
“今兒,這么早回來”昭陽公主過來柳玉蓮這邊,“沒在外面多玩耍嗎”
“太冷了。”柳玉蓮道,“在外面待一會兒就行,不多待。”
“外面是冷。”昭陽公主道,“穿得厚一點,也是會覺得冷的。就算你不把手伸出來,難免也會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