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安我年前不是有次同學聚會嗎,見到我那個班花同學了,她應該是從別的同學那兒知道我在鬼眼組工作,想從我這套點話出來,結果被我反套了。韓瀛回國之后就開始聯系她,她不是被婆家嫌棄嗎,本身過的也不太好,心思就活了,想從我這兒打聽韓瀛結沒結婚什么的,這我哪知道啊。
耿安很聰明,知道岑崤和黎容十分需要韓瀛的信息,所以他只好稍微對不起自己的同學了。
本來同學聚會就是個大型炫耀場,班花過的不好,按理說會推掉,但這次她艷光四射的去了,說明身邊又有了新情況。
岑崤好的,我知道了。
韓瀛結婚了,至少是結過婚。
雖然韓江始終把老婆孩子保護的很好,盡量不讓他們出現在公眾面前,但一些重要的事情還是會告知藍樞一些會長的。
蕭沐然就送過新婚禮物,是一幅字畫,價值不菲。
但那似乎是幾年之前的事情了。
韓瀛居然回國了。
而且一回國就惦記著聯系舊情人,顯然還對當年的旖旎風情念念不忘。
岑崤猜想,耿安的這位同學大概長得很漂亮,而且應該被退婚之后就跟韓瀛聯系上了。
曖昧總是讓人蠢蠢欲動,想入非非,韓瀛這次回來的目的,不知道是為了父母還是為了姜箏。
不過看耿安的說辭,姜箏跟韓瀛聊得應該并不深入,至少沒從韓瀛的口中套出對方的婚姻狀況,所以才不得不另辟蹊徑,找到了耿安,以為耿安這里能有些辦公室八卦。
“岑崤,外婆跟你說話呢。”
蕭沐然忍不住提醒道。
岑崤回神,望向蕭母殷切的臉“抱歉,有九區的事情需要處理。”
蕭母擺擺手“你去看看,那架子上的玩意有沒有喜歡的,喜歡的你就帶走,剩下的我讓你外公送給紅娑研究院的院長。”
“朱焱”岑崤一怔。
擺在架子上的是幾套包裝精美的茶具,雖然不是古物,但也有價無市,做這套茶具的瓷器大師一年燒制出來的寥寥無幾,也就蕭父能弄來這么多套。
“對,你還知道朱焱。”蕭母越來越欣慰了,岑崤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只會跟父母對著干的孩子了,果然參加了工作人就會變得成熟。
岑崤想起黎容跟他提到張昭和和朱焱的關系,輕笑“我當然知道朱焱,只不過我不知道外公跟朱焱也有交情。”
蕭母輕哼一聲“什么交情,禮尚往來罷了,你外公不太看得上他。不過這話你可別去外面說。”
岑崤一挑眉“外公為什么看不上朱焱”
蕭母含糊其辭道“這你就別管了,老黃歷了,也就一些較真的人還記得,看不上歸看不上,但人情走動還是必須的,你以后也得這樣”
無論岑崤怎么試探,蕭母都不愿多說朱焱。
朱焱現在德高望重,馬上就要功成身退,他也確實為紅娑研究院做出了不少貢獻,雖然有點舍不得自己的位置,遲遲不愿讓位給江維德,但這也只是小瑕疵,現在這個關口,確實不適合翻出老黃歷來找朱焱的麻煩。
蕭母“晚上我說的那個朋友也要過來,他孫女好像也在,知道你有喜歡的人,但畢竟還年輕,多看看也沒什么問題。”
岑崤看了一眼時間“嗯。”
他不愿跟外婆在這件事情上廢話,反正他晚上是一定會不在的,到時候找個理由,他媽為了跟外婆對著干,也會幫他說話。
蕭母果然一臉欣慰的看著岑崤,覺得自己的真知灼見總算有小輩能領悟了。
結果下午四點,岑崤直接開車去機場了。
等蕭母想要找人,人早就不在了,岑崤一口氣把假支到了明天中午,又扯了個蹩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