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落水的尾崎看著那個青年的眼神不對,明明狠到骨子里,卻又有大仇得報的意味,仇恨和痛快的表情”
聽見鐘離這番解釋,工藤新一直接問道“那有辦法救人嗎”
他下意識沒有去考慮,鐘離口中那個動手的一方現在還身體虛弱需要人攙扶,那個即將被害的,現在還活蹦亂跳。
“或許救不下來了,那個人的想法我大致了解,以這種狀態證明自己沒有動手的機會”鐘離再次觀察那個,還在氣頭上的暴躁青年。
他皺著眉似乎身體不太舒服,青年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下一秒整個人向后倒去。
“咚”重物砸在地面的沉悶響聲傳入眾人耳中,因為事發突然,他身邊的同事都沒有反應過來。
沒有人伸手接住他,只有他和地面接觸時發出的聲音傳出。
鐘離微皺眉,這件事即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他只是分析出了最容易死的那個,再加上工藤新一也在場,緣分,妙不可言。
認為他沒救了也是根據落水的尾崎面上微表情,還有青年本身的氣色分析出來的。
應該是中毒死的,尾崎落水到被救起來,再加上這中間談話的過程少說也有半個小時。
當著這么多人面做證據,也真是膽大。
“”地中海中年男人顫抖著手,去試探了倒在地上的人的鼻息,“沒沒呼吸了”
他顫顫抖抖想要后退,退了兩步腿一軟坐到了地上,他雙手雙腳并用連滾帶爬想要離尸體遠一點。
“死人了”
“啊”
“死人了”
周圍圍觀群眾見中年男人的神情不假,后知后覺的尖叫聲,混亂了一會兒,很快又自行冷靜下來。
除了和死者同公司的眾人,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即使工藤新一有阻止他們離開現場也于事無補。
那些人覺得這件事和他們無關只想離開案發現場,沒有幾個想要留下來作證的。
過了漫長的幾分鐘,尾崎的眾多同事有一個弱弱地提出了報警。
“要不還是報警吧”
一個穿著艷麗的女人制止了他的動作“有必要嗎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死的,根本沒人碰他”
“哼,有空報警還不如給他家人打電話,好好邀功,你說是吧西井先生”
女人的話語聽起來無比陰陽怪氣,西井氣的嘴唇直哆嗦,卻也沒有多說什么,反而照著女人說的,真就只給川島的家人打了電話。
“莫西莫西,我是西井,是川島的同事”
“他們竟然不報警”工藤新一對于這些人怪異的舉止不理解。
淺金發蘿莉拽拽工藤新一的袖子“新一哥哥不如我們報警吧他們肯定打不過我們。”
幾個臨時監護人聽見蘿莉這番話不禁莞爾,他們知道可莉大概是又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