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三人是分成兩邊坐著的,本來圍了茶幾一圈的沙發坐滿了兩邊。
陀思選了剩下兩個沙發中的一個,剛好形成了一個Π形,跟三堂會審一樣。
站在門邊的達達利亞沉默了,這究竟是誰的臨時住所
剩下的那個沙發剛好是個單人沙發,還矮了別的沙發一截,這既視感更強烈了。
達達利亞走過去,坐在單人沙發上,五個人互相對視,面面相覷。
“你們這怎么了”還是橘發男人受不了這種氣氛,先開口詢問這幾瓶假酒又怎么了。
“你剛剛去哪兒了”安室透問了一個他最想知道的問題,若是如他所想,那么橫濱這邊的大霧就和那個澀澤龍彥脫不了關系了。
“算是另一個空間吧,橫濱所有的特殊能力者都被拉進去了。”這么明顯的事情他也沒打算隱瞞,既然安室透問了,他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那他是怎么回事”安室透在心里確認了是澀澤龍彥搞的事,這場橫濱的大霧起的快消失的也快。
在霧氣散開的時候,他還在空中看見了一道金色的流光,也不知道又是哪個異能者搞出來的。
他也很清楚,這個克格勃的人是不可能把具體情況告訴他的,他其實比起這個陌生的俄羅斯人,更想知道澀澤龍彥的異能對神之眼有沒有用。
“就我跟你們說過的啊,在橫濱流浪的可憐人,我看他可憐順手撿回來的。”不就是把陀思說成流浪俄羅斯公民嗎,這個馬甲可是來自于把遺跡守衛當玩具賣的狠人,他只能算是繼承前輩的優良傳統。
來時空管理局工作之前他是真情實感地認為周圍的大家都是普通人,在時空管理局工作之后,他發現就連往生堂的客卿鐘離老大爺都是巖王帝君。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人都裂開了。
不過他也很慶幸提瓦特的大家都不是普通人,這讓他在借用馬甲的時候也能在武力上更安心一點。
聽見這個解釋,三瓶假酒雖早有預料但也覺得一陣無語,真的是重新定義在橫濱流浪的俄羅斯公民了。
眼前這個帶著白色絨帽的俄羅斯人面上帶著病容,黑眼圈極重,暗紅色的瞳孔微微掃過房間內坐著的眾人。
面上帶著不明意味的微笑,任誰看見他也不會覺得這個人是普普通通路過的路人。
特別是他是達達利亞帶回來的,達達利亞的身份這幾個假酒都是知道的,這個被他特意帶回來的人絕對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
但他們不能直接撕破臉皮去質問,起碼表面上的友好還是要維持一下的,畢竟他們都是反恐的同行。
“那你準備怎么處理他現在龍頭戰爭也算是告一段落,我們正好能趁著這個機會回東京。”雖然他們來橫濱可能才一天,但白天該搜集的情報都搜集了。
至于全不全他們也沒想著認真給黑衣組織打工啊,隨便找點糊弄一下就行了。
理由都是現成的,戰后現場聚集大量異能特務科和公安的人,他們不方便繼續在橫濱久呆。
“對,太可怕了,還是早點回東京好。”一旁的諸伏景光假裝普通人,表情上帶著明顯的后怕,附和著安室透的話。
“確實,現在要回去上班了,你總不能帶著他導致影響工作吧”最后赤井秀一也開口贊同兩人的說法。
“這個先把他扔到我在東京的房子里就好了,回頭就找大使館的人給他遣返回國。”達達利亞想了一下,肯定不能帶著陀思見琴酒,不如就把他扔自己租的那棟房子里好了。
雖然不能確定陀思就這么不掙扎的原因,但他能肯定陀思暫時不會跑路,起碼在達成他的目的之前不會跑路。
所以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先把陀思放到東京的房子里,再找琴酒匯報任務。
陀思就在旁邊聽著這幾個人商量著怎么處理他,微笑著一言不發,仿佛對自己的下場毫不在意。
現在大概就是處于,陀思以為三瓶酒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在他面前掩飾身份,假裝三個普通人。
但是自己是知道他們三個其實是黑衣組織的人,所以這種反應也有點怪。
三瓶假酒則在猜測這個人和克格勃什么關系,值得達達利亞冒著暴露的危險也要把他帶回來。
他們還不知道,這個被帶回來的普通病弱毛子其實知道他們幾個現在在黑衣組織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