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的五個人各懷心思,在一陣同事之間的友好寒暄過后各自回房間收拾東西準備回東京那邊。
琴酒現在應該還在那邊。
幾人都是簡裝上陣,最多帶幾個包而已,陀思就更輕松了,他什么都沒帶,兩手空空地跟著眾人在樓底下等著打車去車站那邊。
這也符合了他流浪可憐人的人設,流浪的人可是沒有行李的。
“要不還是走著過去吧,這打成這樣,哪個正常人敢在現在出來開出租車拉人”
街道上的硝煙濃郁不散,僅僅站在這里呼吸一次就能感受到戰爭的感覺。
他再次體會到和平是多么重要,龍頭戰爭還是早點結束的好。
五人一起走在彌漫著硝煙的街道向車站走去,諸伏景光和安室透看著路邊不斷消逝的街景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寫什么。
達達利亞用余光盯著旁邊兩手空空一身輕松的陀思,明明這個人現在沒有搞事的意思,他還是有些不好的預感
等到月上柳枝頭,達達利亞終于匯報完任務情況從組織回到了東京的房子內。
進門的第一件事。
“陀思,你還在不在”先問問這個搞事的老鼠還在不在。
雖說已經篤定了這個人暫時不會出去搞事,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在,還沒死呢”帶著白色絨帽的陀思從客房房間冒了出來。
“還好你回來了,快做飯。”陀思此時的語氣很溫柔,聽得達達利亞打了個寒顫。
“你沒受刺激吧”
“沒有。”陀思這個人確實可以做到紳士到優雅,體貼到溫柔,但是他這么搞的時候往往代表了他希望借此外表達成什么目的。
達達利亞脫下外套掛上門口的衣架,再換了一雙拖鞋才走進屋內。
他一邊想一邊打開廚房的門,輕車熟路地從冰箱拿出之前存的食材進行處理。
“做俄羅斯特色美食吧。”站在旁邊圍觀的陀思突然出聲。
達達利亞手上動作一頓,沒有搭理這個俄羅斯流浪公民,繼續自己手上的動作,也沒有說做還是不做。
他在思考一件事,陀思剛剛那樣總不至于是為了點菜吧
現在冰箱里的食材也不可能給他整個俄羅斯烤肉,只能簡便一點了,別問,問就愛吃不吃。
二十分鐘后
達達利亞端著個盤子放在餐桌上,招呼陀思別看新聞了,快點吃飯。
他自己扭頭掃了一眼電視上的報道。
竟然是關于橫濱的竟然有不怕死的記者去采訪了,他在電視上看見了熟悉又奇怪的人
記者“請問四位是相依為命的兄妹嗎”
一個年輕的記者把話筒遞給了路邊隨意挑的一個路人女孩,這個女孩有一頭金色的頭發,長相精致很是漂亮。
只見金發少女略微遲疑,像是在思考。
旁邊的粉發少女像是看不下去了,她站出來對著鏡頭微笑“對我們是兄妹。”
達達利亞看著你粉色的頭發,熒金色的頭發,芥川兄妹黑色的頭發再說一遍
也許是讀懂了記者的疑問,粉發少女掩唇輕笑“是染的頭發,因為我的兩個妹妹很喜歡我染這個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