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副本賦予了獸人的身份,仿佛也把蔣席的獸性給激發了似的,他把小狐貍帶到無人處,重重壓在了柔軟的落葉中。
火熱的呼吸噴在頸側,小狐貍被他按著嗅聞,尾巴的毛發都要炸起來了,兇道“你干嘛”
“你變成雌性怎么這么香”蔣席好像聞不夠似的,聞完了脖子,還想把小狐貍的腿抬起來鉆進獸皮裙里面去聞他的氣味。
妥妥的流氓行為。
他比這里的獸人更像是動物。
不過這個流氓行為被小狐貍攔住了,蔣席也沒強求,微微抬起頭,眼神灼灼,“這個香味好甜。”
“為什么你發情了嗎”
他想把這個香甜的小雌性變成自己的。
小狐貍覺得他好煩,雖然也是白狼,但一點也不想讓他聞,推著他的臉,不開心道“你別壓著我。”
他這點力道對蔣席來說就像是撓癢癢,他壓著人紋絲不動,“為什么不讓我壓”
蔣席想起了什么,瞇著眼,嘖了一聲,“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小狐貍放了他鴿子不說,還一聲不響地晉升到了混合區。
他為了追過來,副本都要刷吐了。
小狐貍睜著水潤的眼睛和他對視,挺無辜地道“為什么找我算賬啊”
每次少年一嬌起來,他就毫無辦法,這次也是一樣,蔣席不太情愿地起身,自己坐在地上,還要把人拉進懷里。
一抱到人蔣席也發覺了不太對勁的地方,他在小狐貍身上捏著,疑惑道“你胖了”
抱著更軟乎了。
懷里的人真的很香,而且香味中夾雜的這股甜味總是勾得蔣席口干舌燥,但又不知道怎么緩解,只憑借著本能捏著小狐貍,低聲嘀咕道“到底是哪里的甜味。”
小狐貍被他捏了幾下,腰都軟了,縮在蔣席的懷里,看著還挺乖的,“我沒有甜味。”
他翹起腳,剛剛被壓住的時候鞋子掉了,腳上沾到了土。
他看一眼,用額頭撞了撞蔣席,惱道“我腳臟了。”
蔣席伺候過小狐貍一個休息期,對少年的一些習慣還是有些了解的,聞言托著他的腿把人抱起來。
這附近沒有河,他只能走遠一些去找。
兩條細白手臂摟著蔣席的脖子,小狐貍嬌嬌小小的,男人一只手抱著他都能將人穩穩地攬住,但也因為抱得太緊,兩人幾乎貼在一起,中間只隔著獸皮。
“你是雌性,是不是能懷孕”蔣席走了一會兒,突然問道。
小狐貍正低頭看著蔣席的尾巴,和裴鶴那條不會動的假尾巴不一樣,蔣席的尾巴偶爾會搖一下。
這里的雌性是會生幼崽的,也就是說雌性的肚子會鼓起來。
鼓起來
蔣席腳步頓住,將小狐貍拉開一些,低頭看他們隔著獸皮相貼的地方。
小狐貍懷孕后,圓滾滾的肚皮就可以像現在這樣和他貼在一起。
他的膚色白,被自己磨一磨大概就會泛紅吧。
白里透粉又滾圓的肚皮貼在他深色的腰腹上,僅是色差,就能讓蔣席看紅眼睛。
草,他要待在這個副本里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