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席在混合區還是個新人,雖然對獸人身份也挺排斥,但在抑制一些獸人的本能時沒有裴鶴等鬼宗要熟練。
他單膝半跪著給小狐貍洗腳時,頭頂的狼耳幾次不受主人的控制冒了出來,被涂山亭一把抓住。
頂著兩個白色毛絨的狼耳朵,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只大型犬了。
“你的耳朵沒有臭狼的軟。”小狐貍捏了兩下還沒玩夠呢,蔣席一側頭,狼耳就又消失了。
“臭狼是誰”蔣席本來就因為這不聽話的狼耳心煩,聽到小狐貍的話,臉更黑了,撇嘴道“男人哪兒都不能軟,不知道么”
他說著捏了捏小狐貍的腳,低聲嘀咕道“但你可以是軟的,最好哪里都軟。”
小狐貍沒聽懂他在嘀咕什么,還扒著他的頭發想玩狼的耳朵,眼睛在蔣席身上轉來轉去的,拿他和臭狼對比。
臭狼比蔣席要高呢,所以他的獸形肯定也沒有臭狼威猛。
臭狼才是最厲害的白狼。
突然,腰上被什么東西甩了一下,隨后被緊緊地纏住,小狐貍低頭,發現是蔣席的狼尾巴。
白色的尾巴緊緊地纏著他的腰,小狐貍都覺得有點疼了。
“你不要纏這么緊。”涂山亭拽著尾巴想要把它弄走。
蔣席被他一拽才發現自己的尾巴纏在小狐貍的腰上。
他看起來的確是不怎么舒服,蔣席控制著尾巴松開,然后低頭拿干凈的獸皮給小狐貍把腳上、腿上的水擦掉。
但剛擦完一只,少年又開始折騰了,還伸腳踢他,水花都濺到了臉上,蔣席一把按住,有些無奈地抬頭,“又怎么了”
白色的狼尾不知道什么時候都鉆進了小狐貍的獸皮裙里了,在他的腿側來回地掃著,甚至還很過分地想要繼續往里鉆。
那里的皮膚嬌嫩得很,小狐貍被蹭得眼尾都紅了,含著一汪被攪動的春水,和蔣席發脾氣,“你的尾巴好討厭。”
他拽都拽不出來。
蔣席盯著那條正在耍流氓的狼尾巴,難得有點臉熱。
這尾巴不聽話就算了,怎么比主人還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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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鶴的老虎尾巴不會動,蔣席的狼尾巴卻動得頻繁,他控制不太好獸人的本能,尾巴就顯得異常地黏人。
白色狼尾掃著小狐貍的后腰還想要去鉆獸皮裙,但又被赤紅毛絨的狐尾纏得死死的。
涂山亭時不時地扭頭去看身后,蔣席看著少年眼里的戒備,有點想笑,語氣也變得不太正經了,“你們妖不是經常一起玩尾巴嗎”
“你和我也玩玩唄。”
雄性獸人的原形比雌性要大上許多,蔣席的尾巴很長,纏在少年的腿上都可以繞幾圈,壓著人的時候還可以用尾巴把腿高高吊起。
尾巴尖無論掃在哪里都能在雪白上留下一片淺淺的紅色。
蔣席一瞬間就想到了尾巴的多種妙用,眼神都暗了下去,攬在小狐貍腰上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方試試。
小狐貍覺得蔣席的尾巴和他這個人一樣壞,才不想和他一起玩,他低頭在蔣席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見四周的環境越來越陌生,他奇怪道“我們要去哪兒啊”
蔣席托著小狐貍腿的手在上面緩緩摩挲著,心不在焉道“找個不會受到打擾的地方。”
“可我要回去找小黎。”
他們還要一起參加求偶日呢。
“這破地方哪有梨。”蔣席大步流星,隨口道“你是雌性,我是雄性,我們兩個天生一對。”
“求偶日也不用參加了,你就選我吧。”
“不行。”小狐貍掙了下,惱道“我還要過副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