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那么一個院落平日里戒備森嚴,是那山大王的住處。
楊牧提著莊嚴到了一個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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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腳將之踹開,然后將莊嚴扔進去。
莊嚴進去后一下就傻了眼,而后是不絕于耳的叫喊,好似瘋魔了般。
楊牧就站在外面,靠在邊上的石桌上,腳踏下方石頭小圓凳,點燃了一根煙。
他沒啥情緒,就是想要抽一根。
兩個女人轉一圈后找過來,潘鳳道:
“都跑了,剩下的也就是這邊被關押的女人,二十幾個,寺院里的和尚也全跑了,不過叫做花癡的大和尚還在呢,靜坐在隔壁院的一個房間里,長得還挺帥。”
“嗯,是很帥。”
方荷補充道。
楊牧看了看兩個女人,嘿嘿笑了。
“你們的審美看來真是非常像,怪不得能夠成為同一個男人的情婦,或許你們這輩子就是有做姐妹的命也說不定。”
潘鳳一聽翻了白眼,狠狠瞪了眼楊牧,然后又去瞪方荷。
方荷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楊牧說的話,或者是剛才注意力不集中根本就沒聽到楊牧說什么。
發現潘鳳和楊牧都在看著她,于是她就又將自己剛才說的話重復了一遍。
“嗯,是很帥。”
或許知道自己剛剛已經說過一遍這幾個字,所以方荷認為需要做些補充,因此繼續道:
“我估計他胸肌老大了!只是穿著衣服看不太清楚。”
說完她還漏出了有些遺憾的模樣。
潘鳳氣的想笑,楊牧卻真的笑了。
不過也就只是笑了幾聲,邊上房間里莊嚴的哭聲就傳出來,一聲壓過一聲。
“這是怎么了?”
潘鳳不明所以,然后慢慢向那邊門口走。
楊牧道:
“他們一家三口落難,這小子認為投靠了山匪就能自救,結果被人家給騙了。他們說已經把他的父母送去了山中其他的地方,其實人根們沒送走,就在里面,已經不成樣子了。”
潘鳳走到了門口向里望,立刻就皺起了眉。
這原本應該是拆房,可是如今變成刑具房。
里面關押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那男的十根手指全被切斷,牙齒一根根被拔掉,舌頭被割斷,可以看到口腔里舌頭有縫合的痕跡,除此之外他全身到處是傷痕,很是悲慘。
在他對面吊起來個赤身**的女人,她的身體倒是完好無損的,只是舌頭似乎也被弄斷縫合了,說不出話。
從全身的淤青來看,不知道受到過多少的蹂躪。
楊牧臉上的笑容消失,變得冰冷。
“這就是莊嚴的父母了,男的叫莊子熊,女的叫袁培,曾經我們有過交集,不算熟悉,但人都還不錯。可惜了。”
潘鳳點頭,然后看向楊牧道:“所以你才那么果斷的出手殺人?”
“嗯,其實應該再多殺一些,只是我從本質上不太愿意做個劊子手,而莊家三人跟我又不是什么太親近的關系,那么殺了罪魁禍首也就好了,其他人,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楊牧說完起身,抬手飛了煙頭,然后拿出了兩枚二級黃扔到潘鳳手上。
“行了,你們就在這里看著,一會進去給這對可憐的夫妻吃這東西,雖然傷得重,但吃了應該能很快好,只是身體上的殘疾就治不好了。老子閑來無事,要去會會那位胸肌很大的帥和尚,世道亂了,人心都已成魔,老子要去尋一良方,看看如何守住本心,能在末日里樂活逍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