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嘆息一聲,“我還想等事情結束之后”
“他可不是那么容易開竅的人。”諸伏景光拿起一邊的醬料,打開烤箱灑在烤魚上,醬料和食物接觸時發出的滋啦聲立刻響徹廚房。
“他知道什么是喜歡,但完全不明白友情、親情和愛情的區別。”
“嗯。”安室透不可置否地應了一聲,將蛤蜊一只一只地夾進烤盤,塞進正在工作的烤箱里,“再說吧。”
黑澤秀明逗了逗饑腸轆轆的哈羅,但很快,烤魚和蛤蜊的香氣就讓人坐不住了。
他走到廚房邊上,看向正在調蘸醬的安室透,好奇地看著他手下奶黃色的蘸醬,“雖然我非常喜歡吃芝士,但用這種醬料吃烤魚的話會不會有點奇怪”
“我已經嘗過了,還算不錯。”安室透用茶勺沾了一點遞給他,“嘗一下嗎”
黑澤秀明咬住茶勺往后一縮,然后伸手握住被抽出來的勺柄尾部抿干凈茶勺上的醬料。
確實很好吃,芝士的味道在這里不是很突出,只有淡淡的香氣,更多的是蛋黃醬和咸味,不算突兀,應該能和烤魚形成相得益彰的獨特味道。
安室透在諸伏景光揶揄的眼神中揉搓了一下指尖,他剛才還以為
“你是故意的吧”諸伏景光瞪了他一眼,“茶勺那么短,你抓住中斷遞過去的話秀明根本找不到地方用手接過去。如果你真的想要他用手接過茶勺的話,就會拿著它的前端,將后面勺柄的一部分朝向秀明。”
“啊,被你發現了。”安室透十分不真誠地感嘆一句,然后豎起食指抵在唇前,“別告訴他。”
諸伏景光嘆息一聲,什么都沒說,“差不多可以了,吃飯吧,他已經快24小時沒有睡覺了。”
“嗯。”安室透將還在滋滋作響的食物從烤箱里挪上餐桌,并在黑澤秀明的面前放上冰水。
“啊,你還記得給我這個”黑澤秀明用筷子的尾部敲擊了一下盛放冰水的碗。
“當然不可能忘記。”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對視了一眼,“畢竟有個人吃烤栗子都會被燙的說不出話來。”
黑澤秀明揚了一下眉,“啰嗦。”
這頓飯吃的時間很長,烤魚和被烤過的煎蛤蜊都太燙了,比起對待這種溫度十分從容的諸伏景光和安室透,黑澤秀明吃得十分艱難。
他最后不得已將吃干凈的蛤蜊殼放在冰水碗上,然后將魚肉放上去冰一會兒再塞進嘴巴。
真好吃啊,要是溫度能稍微涼一點就更好了。
“我吃飽了,多謝款待”黑澤秀明雙手合十極其滿足地說道,然后立刻說起正事。
“關于赤井秀一假死的證據,我是昨天找到的,主要就是依靠警局里的哪句尸體,簡而言之,尸體并不是赤井秀一本人的,而是楠田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