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田陸道”安室透微微睜大眼。
“嗯,是組織的下線,朗姆的人。”黑澤秀明從餐桌上的紙巾盒里抽出一張餐巾紙,在上面畫下三個圈,“組織內部有權利傾軋并非齊心協力,最頂上的這個圈代表著boss,下面的這兩個代表著朗姆和g、貝爾摩德。”
黑澤秀明頓了頓,清咳一聲,假裝什么都沒發生地繼續說道“組織中應該有以boss為效忠對象的老一派功臣,也有以朗姆為效忠對象的新一代延續,還有像貝爾摩德這樣游離于兩者權利之外的一小部分神秘主義者。”
“朗姆很喜歡吸收新鮮血液,用像你們這樣的人。”
黑澤秀明在標了ru名字的那個圈后面寫上蘇格蘭和波本。
“根據我們現有的線索,可以知道朗姆是一個急性子的人,且和組織的boss一樣,十分小心謹慎,基本不會在人前出現。”
“這樣一個人,為什么要舍棄對組織更為衷心的老人,使用忠誠度并不確定的新鮮血液”黑澤秀明詢問。
“因為他有其他想法,他有可能想自己成為掌權者。”安室透緊盯著屬于朗姆的那個圈。
“是的。”黑澤秀明在代表朗姆的那個圈圈上畫了一個小王冠。
“具體情況很難通過現有的資料進行推測,但能讓ru這樣的謹慎派產生這樣的想法,說明組織的boss情況并不是特別好。”
“或許是朗姆不自量力也說不定。”諸伏景光撐著下巴道。
“但產生我也可以成為boss這種不自量力的情緒是要有前提條件的。”黑澤秀明在boss的小圈邊上畫出兩條延伸線,“一,組織boss很可能已經病弱。二,組織boss常年沒有出現,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被換了人,組織里可用的老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只有少數建立時期的功臣還知道組織成立的真正目的和真相。”
“在這種情況下,朗姆產生自己也可以掌權的想法并不奇怪。”
安室透沉默半晌,靠在椅背上開口,“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要想摧毀整個組織,就必須先找到朗姆”他伸長手臂用指尖點了點黑澤秀明面前那張攤開的餐巾紙,“找到了之后還不能立刻逮捕,我們需要通過他來確定組織boss的方位和狀況。”
“是的。”黑澤秀明道,“目前來說這是比較便捷的方法。”
“至于假死的某位fbi嘛,等會兒我就去稍微會一會他。”黑澤秀明拿出藏在衣兜里面的錄音筆在指尖轉了一圈。
“你之前不是說要等fbi到了再一起錄入指紋和信息的嗎”諸伏景光微笑著看向出爾反爾的人。
“當然不是,那只是騙騙小朋友的謊話罷了。他現在一定已經和fbi接上頭了,赤井秀一這種人可不太喜歡暴露出自己的行蹤和目的,說不定正在思考對策,我現在過去一定能讓他措手不及。”
黑澤秀明站起身,“我今天非要讓他的指紋和dna信息留在我們的資料庫里不可。”
“我送你過去。”安室透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那個家伙,他看著不爽已經很久了。
“距離也不遠,干脆我們三個一起去好了。”黑澤秀明勾了下唇角,“說起來,景光的替身之前就是在他面前自殺的吧。不知道在看到自己想出來的精妙計劃早就有人用過的時候,這位fbi會是什么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