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不好色的么”徐辰逸壞壞的笑了笑,捏了捏她的屁股,“來,干活了。”
剛才刷新聞看到床上裸著的美艷少婦令他上火了,去去火。
秘書媚眼一笑,把病房門鎖好,然后脫下徐辰逸的病服褲子,頭伸了過去
片刻之后,她去衛生間漱了漱口。
“明天去天南的機票定好了么”徐辰逸說道。
他總覺的令牌被搶這件事情太過蹊蹺了,必須去天南梵家說清楚。
“定好了,只是您現在的樣子”秘書擔憂道。
“事情緊急,沒辦法。”徐辰逸說道。、
除了梵復梵逐的電話,他沒有其余人的聯系方式,必須親自去一趟,否則總覺的不踏實。
到明天他就可以出院修養了,等恢復一段時間,才能夠做整容。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早早來到機場。
由于他被毀容了,所以過安檢就費了很大的勁。
不過還好,最終坐上飛機,來到天南。
打聽了許久,才找到梵家別墅前面。
“你們找誰”一個老者問道。
“我找梵離。”徐辰逸說道。
“我就是。”老者說道,“你找我何事”
“不能讓我們進去坐著說嘛”徐辰逸頗為不滿。
大老遠來到這里,居然連門都不讓進,豈有此理
等他繼承了天南梵家,先把這個老家伙給開除了。
“在這就行,有話趕緊說。”梵離有些不耐煩的。
“好吧,梵叔在不在”徐辰逸問道。
他現在不敢確定梵復到底死沒死,只好先試探著。
“家主正在修養。”梵離說道,“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說。”
梵復的死他一直瞞著,外界的人并不知道。
“啊”徐辰逸一愣。
如果梵復真的沒死,難道真是他命令那個蒙面人來取令牌的么
真是如此的話,為何那人要拿開水澆他的頭
不管怎么說,梵復與徐國策都是好友,沒理由傷害他啊。
“你到底有沒有事”梵離就要關門。
“有,有,現在是誰在負責梵家事物”徐辰逸還是有些不死心。
既然梵復沒死,他自然不能夠說來繼承家產的,否則肯定會被打出去的。
“梵隱。”梵離說道。
徐辰逸聽到是梵家弟子,便沒有什么幻想。
“你告訴梵叔,等他傷好了,我再來看他。”
既然如此,就先回云海吧,省的丟人現眼。
“你叫什么名字”梵離問道。
“徐辰逸。”
“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梵離聽到之后,微微皺眉。
梵復在視頻中提到過,徐辰逸不怎么靠譜。
梵隱昨天被他送往隱世梵家修行去了,現在天南梵家,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