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嗎”裴恬只差尖叫了,“江深會在嗎我要來看”
“又不是正式出演,江深怎么會在”許之漓有些醋了,“你到底是來看我還是看他們”
裴恬完全被二人可能再次合作沖昏了頭腦,這會子只顧著說好話了,軟聲道“我都看,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我寶啦”
許之漓根本受不住她模樣,“好了好了,就知道撒嬌。”
“怎么不去和你那小童養婿撒撒嬌,讓他昏了頭,最好一擲千金請江深和周以晴合作一部電影,你可以嗑個夠。”
聽到這話,裴恬還認真思考了下可能性。
想到陸池舟可能的表現,打了個寒顫。
“呵呵。”裴恬冷笑,“那他孔雀尾巴可不要翹上天。”
這夜,裴恬沒睡好。
睡前思緒過多,做了很多夢。
鬧鐘在第二天早晨八點準時響起。
她揉著昏沉的腦袋,從床上撐起身子,想仔細回憶,夢中的場景卻是一個也記不出來,最終無奈放棄。
裴恬懶洋洋邁步下床,選衣服,化妝。一個精致名媛,就該從早上開始卷死那些睡懶覺的女人。
裴恬里頭穿了件大紅色吊帶,外頭套了件白色針織衫,濃密黑卷發扎成高馬尾。
做完這一切,剛好是九點。
裴恬邁著輕盈的步伐下樓梯。
走到一半,想起程瑾總教訓她沒個正型,裴恬戲癮一上來,準備來個閃亮登場。
她將兩手放在身側,揪起翩飛的紅色裙擺。
又踮起腳尖,故意學著迪士尼公主的姿態,邊邁著碎步,邊轉著圈,一步三回首地從樓梯上蹁躚而下。
裴恬跟著蘇念念學過幾年芭蕾,做起這些動作,有模有樣。
至少她自己沉醉其中。
跳到最后一階時,裴恬甚至半蹲下,低首行了個公主禮,同時驕矜地伸出手臂,“迪士尼在逃公主恬前來報道。”
裴恬等著程瑾或是裴言之,或是任何一個人來接住她的手捧個人場。
半晌,沒有動靜。
她動了動指尖,強調一句“還不快來接著本公主”
有人緩步走近。
腳步落在厚實的地毯上,靜得幾乎聽不見聲音。
裴恬以為是程瑾,畢竟大早上,她在的可能性最大。
但下一秒,她的指尖被堅硬指骨握住。明明是冰涼的體溫,卻瞬間帶起整只手臂的酥麻。
裴恬一愣,下意識覺得不對,剛抬頭,那只手已經破開她指尖,直至十指相扣。
她想掙動,卻被握得更緊,整只手都被包在掌心,不見天日。
看清來人,裴恬臉都紅了,支吾了半天,“怎,怎么是你啊”
陸池舟低眼,看著兩人交握的手。
女孩的手,這些年也沒長大多少。依舊是一手就能丈量掌控的大小。
仿佛握住了,就跑不掉。
“不是我。”陸池舟淡淡答,又倏地轉了語調,尾音綿長“公主的手就沒人接了。”
裴恬
她環視自家客廳。
沒人。
只有他。
所以,為什么陸池舟入她家如進無人之境。
“作為唯一的觀眾。”陸池舟慢悠悠道“我自然盡力要配合公主的表演。”
裴恬默了會,硬生生從其語氣中讀出“我也不想的,但這里只有我,沒辦法只能我上”的耐人尋味。
電光火石般,她突然就回憶起自己昨晚的夢。
概括起來,應該叫
一只公孔雀的進化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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