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命令你。”范情抱抱郝宿,“郝宿,我不想命令你,我想對你好。”
郝宿不是他的下人,他將對方帶回府是想對他好的,不是為了讓對方滿足他的什么欲望,對他唯命是從。
范情在說話的時候,沒注意到郝宿對他的稱呼從“情情”變成了白天的“公子”。
他被對方揉得舒服極了,腿都在抻著,上面繞著蛇尾,又冰又涼,腳心都透著粉。
不知不覺間,睡意就有些襲了上來。郝宿已經停了手,卻在范情即將睡著的時候,捏住了他的下巴,微微施力,刺激得對方有了些精神。
見范情睜開了眼睛,郝宿柔聲道“還有一件事沒做。”
“什”
不及范情將話說完,郝宿的吻就落下了。不像第一次只是為了對方的病,這回更多側重于親人這個動作本身。
細長的舌頭在里面探尋著,又繞出來,將范情的唇珠吮了又吮,懷里的人不一會兒就變得淚水漣漣。
郝宿在范情還是清明的情況下,故技重施地渡給了他幾口。
但對方明顯是被刺激狠了,連基本的吞咽都忘了該如何做,茫然無從地抓緊了他的衣服,骨節都迸出了一股凌厲感。
“要吞下去,知道嗎”
嘶嘶蛇信在范情的眼尾舐了一下,將他濃密的睫毛弄得往眼皮上搭了搭,瞧著有幾分可憐的姿態。
郝宿沒有要放過對方的意思,話剛講完,就又親了上去,耐心至極地引導著范情。
分叉的舌尖隱隱探到了范情的舌根處,蛇類的陰冷從外到內。
或許是有郝宿的講解在前,范情終于能慢慢地有所行動。仰起的下頜輕動,連接著喉結。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著,手也一軟再軟,最后完全沒了力氣。
范情的喉結每動一下,人也就會跟著一起涌動,腿蹭著蛇尾,腳尖將對方勾了又勾。
小公子似乎在同一時間內只能完成一樣事情,會吞咽了,卻又忘了呼吸,眼睛都被憋紅了,大腦也由于缺氧而無比眩暈。
郝宿拍了拍他的背,往回拉開了點距離,對方連嘴都沒有閉起來,涌進鼻腔的新鮮空氣令范情本能挺了挺身。
然后他就又哭了。
很小很小的聲音,甚至有些不像哭。
“難受嗎”
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是范情搖了搖頭。不是難受,是他是他有點承受不住這樣的吻。
范情覺得自己像是一根被拉緊了的繩子,繃得太厲害了,偏偏還有人要在上面撥動著。
他不知道該如何緩解這樣霎時堆起的洶涌,像是被鎖在了一間屋子里,窗戶近在眼前,卻不知道要如何打開。
范情抓著郝宿的手松了又緊,半晌后才有所平息。他的嘴唇看上去還無比晶瑩,這時又湊了過去。
“我想再試一下。”
郝宿沒說話,只是替他擦了擦嘴角,就又傾了過去。
剛才已經渡得足夠多了,這回不需要再弄些額外的東西。因此他親著親著,就順著對方的嘴角,在范情的脖子上也咬了一下。
他咬得很斯文,牙齒只沿著那一處慢慢地磨,不一會兒,范情雪白的皮膚上就多了一抹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