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郝宿的手就在上面按了一下,嘶嘶聲響了起來。他沒有幫著范情將脖子上的痕跡抹掉,而是將其又加深了一點。
手底下碰到的皮膚抽動了一下,像是對外物產生了排異反應。范情的喉嚨也在顫著,他主動仰脖,期盼郝宿能夠多按幾下。
獵物此刻的味道尤為美味,又脆弱至極,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郝宿在范情的喉結上輕按了一下,在對方忍不住要亂動的時候,另一只手攬緊了人。
嘶嘶時辰不早,該睡覺了。
范情在蛇信的嘶鳴中慢慢閉上了眼睛,他眼尾的潮紅卻是直到后半夜才徹底褪去。
第二天早上,同樣的時辰,福壽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到晚上就睡得死沉死沉的,連著兩天都沒能給小公子換衣服。
然而他還沒踏進房門,就聽到范情的聲音傳了出來。
“先不要進來。”
嗓音跟昨天一樣,依舊是有些啞啞的。范情半躺在床上,雙膝蜷著,視線還停在胸口處。
又變成那樣了,還有,他覺得自己的脖子上也有些異樣。
范情伸手捂了捂側頸處,緊接著下去照了照鏡子。他覺得怪怪的地方白皙干凈,一點痕跡都沒有。
也不對,看得仔細了,會發現上面隱隱發紅,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范情還記得昨天夢里發生的一切,他坐在那里,頭發披散著,有些不解地又碰了碰脖子。
難道他昨天做夢的時候,自己撓了自己嗎
這樣想著,范情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他做賊一樣,在桌子底下將褲子往上掀了一點。
從腳踝到腘窩處,同樣的白皙干凈,沒有發現別的痕跡。
范情做完這一切后,才察覺到自己在干什么,又連忙放下了褲腿。
看著鏡子里眼皮泛紅的人,小公子都有些不敢面對。
他究竟在想什么夢就是夢,怎么可能是真實的呢
可是范情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想起了昨晚的吻。跟前天晚上有點不一樣,親的方式也不同。
范情坐在鏡子面前發呆的時候,郝宿就在邊上,目光在對方的脖子上看了眼,只見原本淡淡的顏色又加深起來。
他伸手捻了捻小公子的一束烏發,等放開的時候,范情脖子上的痕跡又變淺了。
留下一點痕跡,再讓獵物自己發覺,用最柔軟的絲線,一層一層將對方包裹在里面。
直到,獵物逃無可逃,讓他在一點期待和一點對未知的不確定中等待著,被一口一口地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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