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除了半路遇到了喪尸,范情他們在勘探第二條路線的時候可謂是非常順利,因為大多數喪尸都被吸引到了紀行之那里。
路上他們也碰到了其他隊伍的人,大家防備地看了彼此一眼,最后什么沖突都沒發生。
他們規劃的三條路當中,有兩條路都是安全的。不過相比起來,第三條路雖然遠了一點,但安全性要更高,因此商量過后,范情他們就決定過幾天走第三條路。
劉致趁著這個機會,又吃了幾口郝宿的氣運。
他現在的異能并不強,因此每天攝入的氣運也不能太多。今天顯然已經過量了,縱使再舍不得,也必須得停下來。
倒是郝宿像是終于發現了有這么一個人,還主動跟劉致打了個招呼。
他人好看,說話聲音也好聽。劉致就借著這個機會,企圖跟郝宿拉近一點距離,好方便他接下來的蠶食計劃。
不過還沒有說幾句話,范情就帶著郝宿離開了。
這趟出門除了確定了路線以后,范情還找到了一個相機。相機是全新的,但需要充電。
范情回來的時候就將相機放在房間里充了一會兒電,現在已經能夠使用了。
末世以前他家境不錯,對這些玩意會一點,稍加擺弄也就上手了。
“學長,你坐在這里,我給你拍幾張照片好嗎”
他眼神單純,可呼吸不知道為什么又急促了起來,看著郝宿的眼神也像是要透過對方的衣服,看到更多底下的痕跡。
他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在學長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他要把學長這副樣子拍下來。
“要擺什么姿勢嗎”
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話,但范情的腦海里立刻就浮現出了許多需要馬賽克的東西。
隨即他就眼尾紅紅地搖搖頭,“這樣坐著就行了。”
“好,拍好后告訴我一聲。”
相機就這樣被范情舉了起來,快門按下的瞬間,時間再次凝固。
當然,不僅僅要拍這樣的學長。
范情將另外準備的儲存卡換了上去,而后走近了郝宿,將對方的衣領稍微解開。
窗外的藤蔓又在合攏葉子了,每次這個漂亮的人類偷偷對郝宿做些什么的時候,后者總是要叫它們屏蔽感知。
鎖骨上的咬痕還在,不過不如昨天晚上明顯。
范情先拍了一次,然后伏在郝宿的鎖骨處,將上面又咬紅了一點后,又拍了一次。
他簡直像是一個醉心于攝影的藝術家,郝宿的眼睛、鼻子、嘴唇、喉結、鎖骨、手腕骨、手關節、腿,所有能夠用細節展開的地方,都被他全部拍了一遍。
想起郝宿剛才問他的話,范情眼睫微顫,像第一回那樣,坐在了對方的身上,然后將鏡頭對準了自己是他抱著郝宿的照片。
過后,范情又親了親人,鏡頭再次如實記錄了下來。
他就這樣不知疲倦地拍了許久,小小的一張儲存卡里,盡是兩人親密的相片。
范情半靠著郝宿,將相片一張張看了過來,每一張他都很喜歡。起身之前,他將儲存卡抽了出來,又換上了另外一張。
相機的焦點在郝宿的臉上定格了一會了,拍下了一張中規中矩的照片。咔擦一聲,時間停止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