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被劉致吃掉了一半氣運的紀行之差點被喪尸咬到了脖子,要不是他及時釋放出了異能,現在也已經被感染成了喪尸。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現在的運氣變得十分差,劈下來的雷有一小半還落到了自己身上,讓他看上去更狼狽了。
他盯著郝宿被帶走的方向,雙目赤紅,心中暴怒不已。
郝宿怎么會和范情在一起了他們還手牽著手。為什么郝宿不躲,為什么不躲
紀行之想到以前跟郝宿相處的情形,手下又是一個用力,將一具喪尸劈死了。
當初郝宿還在隊伍里面的時候,看上去雖然溫柔,可自身的氣質讓他跟所有人都有些疏離。
有一回紀行之想要牽郝宿的手,對方不但躲開了,還警告他沒有下一次。
說這話的郝宿目光跟往昔一樣溫柔,但那種駭人的冰冷,即使紀行之已經覺醒了異能,也仍然本能地感到害怕。
他恨郝宿如此輕易地屈服,更恨范情將郝宿搶走了。
紀行之手底下的動作越來越凌厲,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郝宿是他的。
“行之,不要再打了,那些喪尸都被吸引過來了”
李招忍著頭上和腿部的痛意,大喊了一聲。雷聲滾滾,原先還只有一部分喪尸圍攻他們,隨著時間的推移,連其它地方的喪尸也都被吸引了過來。
如果再打下去,他們今天根本就不能逃脫了。
李招的聲音讓處在暴亂當中的紀行之找到了一點理智,他看著越來越多的喪尸,停下了手頭的攻擊,帶著自己隊伍里的人飛快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只不過回去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都盯在李招身上,陰惻惻的,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將他扔出去喂喪尸。
李招心驚膽戰的,還好直到抵達他們待的地方時,紀行之也沒有任何動作。
可就在他放松警惕的時候,又被紀行之狠狠地掐住了脖子。他本就被范情回敬了那么一手,哪里還有力氣抵擋什么。
周圍的隊員見紀行之暴怒非常的樣子,也不敢多勸。
而且李招以前仗著紀行之喜歡,沒少干惡心人的事,一些人巴不得對方被紀行之這么對待,尤其是紀行之的其他“寵物”。
“咳行行之”李招知道郝宿跟范情在一起的那一幕一定讓紀行之非常生氣,他在回來的路上就找好了理由,“你冷靜點,聽聽我說”
“你還有什么廢話我說過了,如果郝宿有什么事,我就送你去喂喪尸。”
“我們不是約了范情他們見面嗎你跟郝郝宿還什么都沒說,也許也許他是被強迫咳咳”說到被強迫三個字時,李招很明顯感覺到紀行之的力氣更大了,他連忙更改了措辭,“我是說也許郝宿是是假意咳咳”
李招的話沒說完,但紀行之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郝宿可能是在假意順從范情。
畢竟兩人的實力懸殊過大,如果郝宿真的落到了范情的手里,除了假意順從的話,也沒有別的方法。
他聞言頓了頓,其他人也不想隊伍里面真的鬧出了人命,這時候趕緊出來勸了幾句。
“行之,你的臉上還有傷,我替你處理一下吧。”李招忍著喉嚨被掐后的生理惡心感,以及身上的傷痛,在紀行之放開自己后替他處理起了傷口。
眼下他只祈禱一件事,那就是郝宿真的跟范情在一起了,只有這樣,紀行之以后的恨意才會轉移到郝宿身上,而他只要再做一點姿態出來,就能像今天一樣逃脫了。
李招心里清楚,紀行之之所以會相信他的話,不是因為他的理由有多可靠,而是因為郝宿在他眼里的形象就是如此。
但如果郝宿的形象崩塌了呢到時候紀行之一定會恨死了對方,說不定還會親手殺了對方。
想到這里,李招就勾了勾嘴角。
真要有那個時候,他一定要在郝宿的尸體上多補幾刀,以償他今天受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