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被他這樣的反應逗得一笑,卻是沒有拿回來,而是就勢又遞過去了一些。
同剛才相比,著實是小巫見大巫了。
“情情自己是什么味道”
疑惑且新鮮的問話,他看他又是那種滿心珍貴的模樣了。
范情總是對此綬不住的。
他的氣哽得更多了,紅著眼睛,聲音不知道為什么發澀。
“怪”
“哪里怪”
是說不出來的,鎖鏈在郝宿的珍視當中,又在叮啷作響了。
郝宿將原本是用在手上的鎖鏈再次縮減了一些,于是人也展現得更具體。
憐憐的。
郝宿在范情上方,提醒一樣“開始了。”
真正意義上的懲罰,現在才是開始。剛才那些,不過是下酒菜罷了。
不知道是話本身,還是郝宿說的時候的語氣,令范情的腳趾縮著,人在沒有應對過來的時候,就被突然執行了半途而廢的事情。
相較于他自己而言,郝宿不管做什么都更完善。
可是
鎖鏈聲壓根就沒有歇的時候,叮啷聲不絕于耳,甚至那墻壁上被帶著,都讓人疑心會不會立刻掉落。
是不會的,因為范情讓人安裝的時候就已經再三確保過了。
這太有悖小夫人以往的認知了,每一次都是如此。
哪怕他曾經試驗過。
于是情況也就糟糕得厲害。
“情情,才剛開始。”
上回剛開始范情就逃走了,這回剛開始,他逃無可逃,只能讓真實演繹著。
連臉上都沾到了不少。
郝宿一一拭著,驀然放了鎖鏈。
相繼的兩聲砰音響起,范情已經要哭暈過去了。
執行官大人的官袍沒有一絲褶皺,他按著,輕輕吻了過去。
范情只感覺嘴里怪怪的味道被一股甜甜的味道沖淡了,最后取而代之。郝宿為什么是甜的
頭腦暈著,卻不妨礙他吃,范情又從這甜里面嘗到了一些獨屬于橘子的味道。
“糖”
“我來的時候吃了一顆,甜嗎”
“甜。”
是一個橘子味的吻。
人一旦放松警惕,就很容易忽略危險,郝宿在他嘗夠甜味后,將其轉了過去。
鎖鏈還是交錯的,人只有稍微起來一點,才不至于被硌到。
郝宿一直在幫著范情。
客廳的沙漏自慣常的晚餐時間已經倒換了十來次,管家也上去敲了三回門。
第一回,范情沒有回應。
自從郝宿搬走以后,小夫人就一直待在樓上,整日只叫仆人將飯菜端上去,管家難免擔心他出了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