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終究是禁不住跟郝宿求饒了,但是沒有用。他恍然記起來,很久以前郝宿跟他說過一句話。
“情情,不要急,要一步一步來。”
是在那種時刻,郝宿撫著他的臉以溫柔姿態告訴他的。
當時他沒有聽明白對方的意思,現在則是明白了。
他跟郝宿之間,確實是一步一步來的。如果有數值衡量的話,那么就是一到一百的差距。
以前郝宿一直給他不超過六十,如今就從六十逐漸往上疊加。
才八十多,他就已經半分都不行了。
如同一種虛假的報復,從洗手間出來以后,他們又變成了最開始范情選的模式。
但只有在今天,他才覺得根本就不像郝宿說得那樣很容易。
簡直難死了,他連立都立不穩,時不時就要倒下。
可郝宿利用鎖鏈讓他不能如愿,人只有強自堅持,那里垂得亦是可憐。
“不”
范情被郝宿接住了,他俱是無用。迷蒙著,只知道來抱人。
“郝宿。”
“再叫一聲,寶貝。”
耳邊忽然聽到郝宿以從未有過的語氣在喊他,范情無用至極。他抬著,遲遲無法落下。
“當前世界任務已完成。”
系統的提示音一如往常地響起,但郝宿已經清楚了當中的規則。
而且,他又發現了一件事。
以前每個世界,他只需要解決那些會對范情造成生命威脅的人或事,就能夠被判定任務結束。但上個世界和這個世界,還有上上個世界,都是在他們結婚以后,才被判定結束的。
他的任務在遞進。
郝宿閉上眼睛,朦朧的光影中,又一次出現了不甚清晰的畫面。
那是一團雪青色,因為穿著它的人氣質不俗,顯得十分出眾。
他總是時時跟在他的身邊,像個小尾巴一樣。每每遇到什么高興的事,就會立刻跑來同他分享。
想得到他的注意,可在成功之時,又會因為注意而害羞,最后拉著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臉。
這樣是看不見了,可分明還是能感覺到。
問對方,也只是掌心能察覺到的溫度越發的高,人干脆就滾到他的懷里了。
“憊懶的”有聲音從他的嘴里傳出來,可郝宿聽不清自己究竟說了什么。
是簡短的三個字,口型亦被遮掩得不甚分明。
而聽了他的話后,滾在懷里的人則是撒嬌一樣地勾了勾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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