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鏈原本是十分合適的,可一度因為神明的各種姿態,讓他勻稱的體態在視覺上顯出肉被微微勒住的樣子。
那穿刺的地方亦沒有被放過。
神明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那里經不得碰。
然而無知的青年卻會好奇又真摯地吻它,唇至金鏈上的時候,有極度的熱意,
“您喜歡這里的,是嗎”他又在不好意思地笑了,“每一次我這樣碰它的時候,您的臉龐上就會浮現出更加美麗的神情。”
嫣紅又酡艷的,比任何自然的景象都更為驚人。
郝宿在拒絕了范情的提議后,又注意到他今天身上的金鏈似乎換了一種款式。
不變的是,看上去跟昨夜一樣,充滿了不可言說。
“它是您的裝飾嗎”
這話不知道又有什么,范情的那種谷欠念簡直上升到了一個無可超越的地步。
他抱緊了郝宿,神力如霧般彌散。
金鏈并非是范情的裝飾,它是人類谷欠望的投加。所有下流放蕩的想象,都以它為實現。
因此,它代表的是范情身為愛谷欠之神的極端肆意。
“郝宿。”
范情睜著那雙濃稠煒麗的眼眸,情態畢現,叫人再度俯落,嘗盡他的艷美。
“你喜歡嗎”
困難之時,神明尚且牽著人問道。
“喜歡。”
回答跟吻同時而至,他在他的身后,將他的下顎抬起,過分占據。甚至,神明的嘴角是那樣不堪地,因為此刻的模樣,而流出了口水。
郝宿會用大拇指的指腹替他輕輕拭去,一度的,他將范情帶過來的那支玫瑰戴在了對方的耳邊,以一種欣賞的目光在看著他。
那花本應是禮物,卻因為郝宿的舉動,變成了某種添加。
第二天,果不其然,托爾當著一眾人的面,將那十個人剔除了出去。
郝宿已經提前從愛谷欠之神那里得知了名單,一字不差。
最開始,范情告訴他,基藍留下來了。
而后,范情慢慢地向他念出了被淘汰的十個人之一的名字。
想到得到一個答案,就必須更加滿足對方。
最后,郝宿得知了所有。
跟他交好的那些人有一個被淘汰了,其余的則是因為沒有回答上供奉官的問題,或者因為各種各樣的小毛病而被淘汰。
當得知自己認識的人失去資格的時候,郝宿的心情看上去有些低落。
神明為了哄他高興,同他說了許多的話。
“那么,您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郝宿很少會主動跟范情提出什么請求,跟對方在一起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保住供奉官的資格。因此貿然說出這句話時,他看上去更加不安了。
也因此,郝宿連行動都有些無法顧及,驟然得令神明指尖攥緊。
“可、以,你想要什么”
在范情的眼中,郝宿之所以會跟他提出要求,無外乎是覺得太過不安。
多么的可憐。
只因為同伴的即將離去,就忐忑至極地朝他來索要保證。
“我還沒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