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范情身上依舊穿著自己特地準備的衣服,單獨放在衣柜里和被真正穿在身上帶給人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大約一厘米寬的綁帶跟人相貼非常,因為位置的特殊,加上范情用得又比普通人更牢,所以勒得也厲害。
正面看上去,對方被縛之處已經窮盡所能,看上去委屈得厲害。
郝宿隔著綁帶碰了碰,指腹還盡往綁帶與綁帶的間隔里跑,范情被他這樣的招式影響得淚光更甚,哆哆嗦嗦的,連個好句子都沒有。
郝宿剛才做的都是準備,可在讓了范情一次后,他又突然將一切都放慢了。
手挨著人,還要笑話范情可可憐憐的樣子。
“情情平時綁著它有用嗎剛才反應真大。”
郝宿說的是范情連人都穩不住的時候,衣服不僅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還因為在綁著,讓范情更為難受。郝宿不肯放出來,范情一度想自己找辦法,可他的兩只手都被控著,根本毫無作為,只能徒勞地將臉拱進郝宿的頸脖間,嗚嗚地哭著求人。
從另一個面看上去,視覺上的感受就更厲害了。
范情的腰壓得狠,腰窩也就異常明顯。還有被勒住的地方,郝宿不過是用手輕輕在上面按著,就立刻會有一個可愛的漩渦出現,隨著郝宿手的離開,再次彈回原樣。
以及,哪怕是這樣簡單的對待,對于范情來說好像也是很難的事情。
不管是哪里,只要稍被郝宿的手碰到,就要立刻讓他有失常態。
或許是在節目里留有的習慣郝宿總會在鏡頭擋住時去親范情,將人吻得暈乎乎的,還要告訴他,不能發出聲音,要不然的話就會被聽見。
因此就算現在到了家里,范情也還是如在錄制節目般克制非常。兩只手都分明在揪著周邊能夠到的一切東西了,迫而急的,卻還是將臉悶在zhen頭里,聲音稍揚一些,就會將嘴閉得牢牢的,吝嗇地不肯再放出半分,讓自己愈發得辛苦。
偏偏郝宿也不去提醒他,就這么看著。
眼下他問著人,目光卻仿佛好奇對方的衣服究竟是怎么發揮作用,又是怎么綁上般,巡視著。
“有”
范情答得也可可憐憐的,時常會因為郝宿伸手將綁帶拉彈的舉動,整個人也跟著擺。
“郝、郝老師。”
他眼尾靡紅非常,一張臉漂亮至極,人躺在那里望著郝宿,幾乎是完全的予取予求的姿態。
如果是之前的話,他或許還能克服,可現在已經給了他一半多了,怎么能、怎么能突然又沒有了
范情想要自己去把綁帶解開,可還沒有碰到,手就被郝宿輕輕地拍開了。
這種微帶著管控的模式讓范情的情緒忽而踴躍到了一個新的階段,非常的,連外在的幫助都不需要了,直接又讓他不能自已。
郝宿放任范情連人都抬起來的舉動,然而他觀賞一般的目光卻叫對方竟然一時半會無法結束。
范情羞恥太過,想要把臉又想剛才那樣埋起來。可才有表現,就被郝宿按了回來,緊接著,吻也一并跟著過來,讓他眉眼間逐漸地添上說不出來的韻味。
那件衣服終究是被郝宿慢慢地解了,不過他并沒有直接扔到一邊,而是就這么讓它掛在范情身上。
這無疑叫人的心理難為情至極,范情都被迫得不能再面對自己般。可他卻沒有說什么,而是就這么聽從了郝宿的安排。
他哪里想過,有一天郝宿會在自己的房間里,和他做這樣的事情。
四周的墻壁上全都是郝宿的照片和海報,他同樣在被這些“眼睛”看著。
好多個郝宿。
范情被郝宿擁著,哭的聲音壓抑非常,他的眼睛在某一刻變得不能再看到其它,只能望到眼前唯一的人。
郝宿俯身在親他,在愛他。
他愛他愛得很溫柔,還極有耐心。時常地問他怎么樣,可不可以。
但越是這種問題,就越不能讓范情保持鎮定。他根本就聽不清郝宿在問什么,只是閉著眼睛。
然后,他聽到了郝宿的聲音。他提醒了他,現在是在家里。
“情情,現在沒有鏡頭。”
所以他不用再辛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