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和功德都是同時的,雙方的數量也在呈正比關系。
經過這段時間的照顧,范情的身體已經不再是一開始那樣經不住很多功德。并且,他其實可以消化得更多。
郝宿發現了,尤其是在這種時候,范情就像是一個小型的無底洞。
不管給他什么,他都是可以的。
“什么滿了”郝宿感知著他的限度,稍微緩了緩,“是這里嗎”
他沒有特指什么,可又好像說了,用著苦惱一樣的語氣,在功德留出一些位置后,繼續給著對方。
“情情出現幻覺了嗎還沒開始呢。”
郝宿說的跟范情說的不是一樣東西,他還有意變了規律,令范情預防都不及。
整個過程俱是緩而又緩的,還時不時就會再查看一番范情變化的地方是如何情形,宛如在做一場極為嚴謹的科學實驗,要將每一項數據變化都及時地記錄下來。
好不容易等范情習慣了,他卻又一改作風。
小兔子看上去簡直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郝宿捋著他的頭發,將他的臉面向了自己,輕柔地親了親。
“情情好像一尾小魚。”
他夸贊的同時,還要讓這尾小魚像是在水中劃了個圈般。
漣漪乍起,水面不平,倒映出的湖光山色就此化為陣陣清波。
小魚連呼吸都不會呼吸了,全靠著郝宿在渡氣。
郝宿給一口,他就接一口。
“要快”
按照郝宿跟范情約定的,今天原本是不該有的。但范情不知道為什么有了,可郝宿卻又不肯立刻就給他。
仿佛要考驗著他的心智。
“不行。”
郝宿溫柔拒絕,在范情可憐至極的模樣里,終于實現了他的一個愿望。
小兔子舒服得躺在那里,變得筆筆直的,嘴里還發出了無比高昂的聲音,身體不住地想要抬起來,將更多送給郝宿。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炎炎夏日,身上穿了許多件衣服,還被太陽暴曬著。可突然有個人將你帶到了冰涼之地,還又將那些累贅全部拿走,解了你的燃眉之急。
郝宿是在范情最需要的時候給他的。
紅端因為他變得更加靡艷,尖得可愛。
郝宿會一遍又一遍地令它產生輕微變化,往往在將要恢復原狀的時候,又重新置于這種境地。
那真是一個相當漫長的夜晚,漫長到即使范情已經睡著了,也還是難以忘記。
就連睡夢當中的時候,他都要摟著郝宿,哭著開始催促。
幾個小時的時間,郝宿沒有完整地給過范情一回。
他讓他留贊著,在最后時刻才全部獲得。
范情當時的模樣簡直要多穢銀就有多穢銀,矜貴萬分的皇子殿下,一時間竟連自控能力都沒有。
在長久的沒有得到的時候,陡然被允許了,可想而知會是怎樣的畫面。
范情哭著哭著就醒了,看到郝宿就在身邊,被假孕影響的心情又在作祟,讓他把郝宿抱得緊緊的。
整個晚上,他都是這副模樣。等白天成了小兔子的時候,還是總繞在郝宿的身邊,不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