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的手沒有放到范情身上,可是小兔子流著眼淚,反倒自己又貼過來了。
等預想變成了實際,無限的心理感官落了地,生理感官又開始不斷加強。
“我、不知道。”
他只是一只小公兔子,為什么為什么會發生假孕這樣的事情呢
格外的羞恥和突破常規的現象使得他羞臊至極,可被郝宿注視了解著,那非常規化的模樣也在增添另一種刺激。
范情變成小動物以后,就算半夜能夠再化人,也總是會帶出一些非人的特征來。而現在,哪怕他并沒有如此,因為假孕而隆起的肚子和腫脹的月匈部也足夠證明,他此刻并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范情覺得,人類好似總有這樣劣態的一面,喜歡追尋一些超出想象的事情。
就如此刻,僅僅是郝宿的低笑,都能讓他不可自已。
“怎么會不知道”
郝宿仿佛覺得范情應該要對自己的身體了如指掌的樣子,也不抱著人,一味地追問著。
“動物對自己生長發育的變化遠遠超出人類,哪怕是掉了幾根毛發,它們也都一清二楚。”
基于此,如果范情發生假孕了的話,應該是第一時間就能夠知道的。
郝宿看范情貼過來的地方已經完全被攏在了他的手掌心,小兔子分泌出來的氣味也更濃了,還在繼續做著科普“按理來說,它們在生長的時候,情情就應該可以察覺到了。并且,你還可以感覺到它們帶來的任何細微影響。”
這話如果是在單純說著植物和動物也還好,可一旦對應到范情,就立刻變得有些澀起來。
他說完,范情的呼吸便就此頓住了,人也好似剛從汗蒸房里出來。
郝宿松手,范情也是好半天才恢復原狀。身體卻無法協調,以至于久久的,還兀自打了個顫。
還沒等范情反應過來什么,郝宿的手就又貼在了他的肚子上。
小兔子不知怎么就變成了側躺的樣子,產生變化的那幾處輕易就能被郝宿掌握住,輕輕一嗅,更是能聞到只屬于對方的香味。
范情對郝宿的第一印象是疏朗清和,溫柔雋雅。
可此時那本如神仙一樣的人卻連招呼都未打,竟然就直接還以非常正態的語氣問他“兔子的繁殖能力很強,情情會生出一窩小兔子嗎”
話到一半,就已經讓范情繃得無法放開。
假孕里的小兔子似乎要比平常時候更熱心,或者說,是他的身體狀態要比平常敏感了不知道多少倍,以至于和往常沒有區別的對待,也能立刻引得他無法平靜。
范情的頭腦是空的,他只能亦步亦趨地跟隨著郝宿的那些話,形成大致的畫面。
他分明不會生小兔子,也不可能生小兔子,但假想增加了前所未有的情緒閾值。
皇子殿下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變態,他竟然會為了自己可能要生小兔子這件事而興奮不已。
并且還不斷地朝著郝宿索要,就連對方停了一時半會,他也都要去自己爭取。
可郝宿難得地沒有順著他,而是又將他按住了。
功德毫無征兆地再次被郝宿送給了范情,仿佛剛才的事情也是為此做的準備。
小兔子只覺得那熱意令他更難受了,尤其是月匈部。
他想要被吸一吸。
范情哭著難難地回過頭,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郝宿吻住了。
功德愈多,再次進行的也愈多。
小兔子都想要自己去安慰一下了,只是兩只手都在郝宿那里,不得自由。
“要滿、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