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凝視著范情已經昳麗非常的臉,給他說完的話又添了一個后綴。很想要和很想要親近是兩個意思,前者的重心在于郝宿,而后者的重心在于親近這個行為。
“仙君不必害怕,擁有爐鼎體質的人在跟他人歡好以后的確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通常他們會比常人更渴望親吻、擁抱這種親密性的行為。是我考慮不周,情火固然要壓制,然而一味的忽略,卻也會釀成無法預知的后果。這樣吧,在取得異寶之前,仙君如果想要同我親近的話,可以隨時說出來。”
魔尊似乎很快就適應了兩者的身份,并且一如既往的體貼。但他將意思誤會得太徹底了,不是想同你親近,是很想要你。
范情看著郝宿的眼睛,無論如何也說不出第二遍了。
在魔尊眼里,仙君不過是受體質所限,加上跟他無意中有了一次親密,才會產生這樣的念頭。
從來就不是范情本身如此。
所以他愿意在最大限度上給予他幫助,在他克制情火的過程中滿足他的渴求。
范情不想讓郝宿發現,他是一個內心如此骯臟,跟表面全然不符的人。
他就是在單純地渴望著郝宿。
“好。”
范情垂下眼眸,然而身上的溫度遲遲沒有降下來。他試探地又牽住了郝宿的手,就像是第一次偷親郝宿時那樣緊張。
“你現在可以親我一下嗎”
飲鴆止渴也好,范情現在非常想要讓郝宿親一親自己。
他一張臉含情非常,卻充滿了冷態,跟說出的話不相符極了,可垂下的眼眸當中又是難以消褪的情欲。
郝宿看不見范情的眼神,但能看見他的身體已經在微微發顫。
于是臉上的面具被摘了下來,觸感冰冷,跟范情截然不同。
郝宿本已彎下的腰再次往下壓了一點,唇瓣輕貼間,叫范情的臉不斷仰起,更叫他不斷柔軟。
對方什么都沒有做,只是這樣單方面地承受著善意的給予。
范情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起來,手也開始不自覺地抓緊了郝宿的衣襟。
就在他們吻得忘情之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些聲響,是仙門中的其他人來了。
范情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被郝宿帶著往山谷里去了。
內里黝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只有身邊人的氣息愈發明顯,同時糾纏也更多了。
原本只是淺顯的吻,但范情卻攀住了郝宿的肩膀,整個人都膩在了對方的懷中,索要得更深。
“這里是什么地方”
“小心一點,說不定周圍還有其它危險。”
“你們有誰看見大師兄了嗎”
“沒有,大師兄不是跟你們在一起的嗎”
“我不知道,迷霧起來的時候大師兄好像就不見了。”
“奇怪了,難道大師兄遇到什么危險了嗎,可我們一路找來也沒有看到什么線索。”
外頭說話的人正是飛衡宗的弟子,在他們討論著范情的去向時,殊不知對方就在不遠處,同魔尊親密廝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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