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沒有痕跡,他便也沒有問,只是心里更加篤定郝宿不喜歡他,以及兩人看上去的和諧都是對方假裝出來的,或許郝宿每時每刻,包括現在都在憎恨著他,想著要怎么離開這里。
琉璃盞是范情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從一處秘境中得到的,即使誤會它被郝宿砸了,范情也沒有生氣。在他看來,現在的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他沒有生氣的資格,該生氣的人是郝宿。
他甚至還傻得在跟郝宿說話的時候多看了幾眼對方的手,生怕郝宿砸東西的時候把自己弄傷了,畢竟對方的靈力都給他暫時鎖起來了。
等看到郝宿兩只手除了被他昨天沒忍住親出來的淡淡痕跡外,其余什么痕跡都沒有后,他才放了心。
“郝宿,你要是不開心,可以罵我。”
“仙君叫什么名字”
出乎意料的,郝宿沒有接范情的話,反而還問了他這樣一個問題。他分明是知道范情的名字的,卻還是要這樣故意再問一遍。
上一次范情的名字是右說出來的,對方自己沒有親口跟郝宿說過。
“范情。”
“范是”范情正想要說范是風范的范,看了郝宿一眼后,又閉上了嘴,輕輕拉住了對方的手,用手指在郝宿的掌心一筆一劃地把自己的名字寫了出來。
他們之間再多的碰觸都已經有過了,就連昨天那副情景里,范情也都是睜著眼睛的。
可現在他卻會為了這樣的親近感到不好意思,托著郝宿的手也一再的升溫發燙。
等寫完了以后,范情才抬起頭盯著郝宿的眼睛,將自己的名字又重復了一遍。
“我叫范情。”
“范情。”郝宿的目光漫不經心地留在自己的掌心,讓人產生一種范情寫下來的筆劃變成了他自己,現在正赤裸裸的被郝宿看著的錯覺。
他們之間又陸續說了幾句話,這樣相碰在一處的手卻始終沒有分開。
以范情的打算,他是準備盡早治好郝宿的傷,但魔尊好像并不屬意于此。
他們之間并不經常會有什么超出界限的事情發生,真要有的話,每次也還是范情主動。
不過自從上一次郝宿知道了他的名字后,就很少叫范情仙君了。
所不變的是,注靜峰上每天夜里都有一個人對著畫像,面無表情的掉眼淚。
白天得到多少歡愉,夜晚這份歡愉就會變成煎熬,吞噬著他的心。
“不要討厭我。”
他聲音低低的,想著郝宿討厭到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眼淚又滾了一滴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冬至快樂今天吃了芝麻餡的湯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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