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是他的
他喜歡、哄著、貼著的人,竟然有不知死活的fork妄圖吃掉他。
“再敢看他,我會挖了你的眼睛。”
“好吧,我相信你的確會這么做。”aaron聳了聳肩,像妥協一樣收回了視線。
只是他的態度實在太有恃無恐了,明明他只有一個人,而郝宿這邊有三個人,如果真的交起手來,他不一定有勝算。
陳以道看著對方,心里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緊接著他拿著槍的手就是一軟。有什么東西被血腥味蓋住了,以至于沒能第一時間被發現。
“看來今天真的是我的幸運日,一下子來了三名cake。”
身為一名慣犯,aaron手里怎么可能沒有一點東西。
“這位警官嗎真是不好意思,不太知道你的身份,不過你身上的屏蔽貼味道實在太明顯了。”
當一片美味中出現了不一樣的味道,就會變得格外明顯。陳以道要比郝宿兩人往前更多,他身上的屏蔽貼味道自然也被aaron發現了。
由此,后者判斷向自己舉槍的人也是一名cake。他在跟郝宿打招呼的時候,悄無聲息地將專門對付cake的藥劑揮灑了出來。
這種藥劑最大的優點就是效果快,短時間內就能達到目的,且沒有任何氣味。
果然,他的判斷沒有錯。
aaron放下了手里的刀子,漫步走到了陳以道身邊,一只手就將人扶了起來。燕尾服修飾了他的身材,畫面看上去像一個好心人在扶不小心摔倒的人站起來。
藥劑是針對所有cake的,屋內有五個人,其中三個人都已經失去了力量,只剩下了范情跟aaron兩個人,犯罪者顯然不認為范情能夠打敗自己,因此看上去更加有恃無恐起來。
“兩位請隨意。”
說著,陳以道就被他丟在了梁德平的身邊。重量造成的聲音讓一旁昏倒的人眼皮顫了顫,梁德平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了。
aaron發現了這一點。
“不睜開眼睛看看自己的朋友嗎”
他是湊到梁德平耳邊說的,語氣聽得讓醒來沒多久的人從后背到頭皮悚然得發麻。
見梁德平始終閉著眼睛,他笑了一聲后也沒有去管,而是伸手將陳以道的衣服解開,企圖將對方身上的屏蔽貼摘下。
但他沒有成功,陳以道怎么說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就算中招了也不會毫無抵抗力。
跟梁德平被一面壓制的狀況不同,aaron看著被劃傷的手,目光露了兇態,那層斯文優雅的外皮終于脫了下來。
被激怒的fork明顯沒有剛才那么友好,送上門來的美味,他一個都不想要放掉。
雙方就這么打斗起來,aaron的身手出乎意料的高,加上體格的優勢,陳以道被他挾制住了。
范情沒有讓郝宿參與進來,他不想讓對方受傷。
拳拳到肉的打斗,不管是身手還是出擊的力度,范情都要遠遠高于aaron。
忽然,就在aaron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用來品嘗美味的餐刀被他拿了起來,而后直接擲向了郝宿。目標是他的腦袋,如果命中的話,對方肯定會當場死亡。
沒有參與打斗的人正在替梁德平解開繩子,他背對著aaron,甚至還吸入了專門針對cake的藥劑,是必死無疑的一個局面。
范情的心跳在這瞬間都停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