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他還會下來看看新生。這不是身為教官的職責,而是帝國的將軍對于他們未來的棟梁的考察。
aha即使已經用信息素將某個一無所知的oga看了個徹底,也還是十分克制,沒有第一時間就奔向郝宿。
范情在繞過幾排人以后,才慢慢地走到了郝宿那一列。他的目光看上去比之前更冷了,腰桿筆直,不像是在檢閱新生,倒像是在參與什么重大的決策制定。
“你叫什么名字”腳步站定,范情看著郝宿問道。
他的語氣冰冷,看著人也是一副淡漠非常的樣子,沒有人覺得他是在欣賞郝宿,更像是郝宿的存在惹得他不滿意了,所以專門問上一句。
帝國當中誰不知道早年間那名毛遂自薦的oga做的事情,據說范情從此以后對所有的oga都避而遠之了。該不會是郝宿哪里做得不對,被對方看到了吧。
那些對郝宿表示過好感的aha在范情的氣場下,都忍不住捏了一把汗,粱斂更是擔心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身為當事人,郝宿卻一點壓迫感都沒有受到。
范情看著冷,實際上在靠近他的時候,周圍的氣場都變得緩和多了,信息素還在幫忙撥動著可能會弄傷他的精神力,叫他完全處在了舒適當中。
被教官問到了話,郝宿出列示意,然后嗓音柔和地開口“回教官,我叫郝宿。”
郝宿。
這兩個字默默被范情記到了心里,他來這里好像就只是為了特意問上這么一個問題,聽到答案以后,就抬起腳步走遠了。
只是他的信息素卻出賣了對方,郝宿在草木的清香里面,聞到了一種果物成熟的氣息。
會害羞的aha,找到了。
他表情不變,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中。
郝宿跟范情的對答讓他獲得了其余人的好感,畢竟面對氣勢那么可怕的教官,還能完整地說出話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他還是一名oga。
粱斂在范情走后,悄聲移步到郝宿身邊。
“沒事吧”
“沒事。”
因為還有其他人在,粱斂也不好多問什么,等散場以后,他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把郝宿打量了一遍。
“剛才真是嚇死我了,郝宿,你膽子可真大,要是我估計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來傳言不假,我之前還以為大家說將軍討厭oga是謠言,現在倒是有點相信了。郝宿,你以后記得離將軍遠一點。”
“傳言未必是真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他們沒權沒勢,真要是被范情惦記上了,以后在明廷的日子就難過了。
對于粱斂的擔憂,郝宿只是笑了笑,沒有表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