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二次分化快要結束了。”
又一次標記結束,范情半按著郝宿的肩膀,表情認真道,只是他看著比按著的人反應還要更重。
分化結束時的雨露期一般稱之為情熱期,且作用要比以往都厲害。它會持續幾天時間,期間一直需要aha的信息素安撫。
“我會陪著你的。”
郝宿也沒有什么動作,只是忽而問范情“老師,你想要永久標記我嗎”
永久標記代表了什么意思,帝國當中的人都能明白。郝宿不過是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就又能直觀地感受到范情的變化。
所以說,教官在什么時候都非常的熱情。
“想嗎”
郝宿湊近了人,誘惑一樣。
一般來說,aha跟oga之間都是前者占據主動方,但這段時間以來,范情卻一直將主動權放在郝宿手里。
但要永久標記的話,就必須是aha來主動。
“想。”誰不想跟心愛的人做更多親密的事情呢甚至范情端著那張高冷非常的臉時,都已經在腦子里想象了無數次永久標記郝宿的情形。
oga會摟著他的脖子,吻著他的嘴巴。
范情的耳朵紅透了,郝宿捏著他的耳朵玩了玩,讓人忍不住抖了一下。
“如果我不想呢”
oga擔任主動的一方也不是不存在,不過很少會有aha愿意。而且oga也不具備標記aha的能力,同樣的,aha與aha之間也不具備標記的能力,但他們同樣可以幫助彼此度過情熱期。
聽到這里,范情的耳朵一下子變得更紅了,人也變得更加激動。本應該是被標記的oga占據了上風,狠狠壓制住了aha,是比想象中更加大膽的情形。
將軍根本就沒有想過,郝宿說的“不想”是不是代表“不想跟他發生什么關系”。反正不管怎么樣,這件事都是必須要發生的,他要跟郝宿更進一步的在一起。
他低聲跟郝宿說了句話,如果郝宿不想的話,那么他作為承受方也可以。
一副執著又可愛的模樣。
還有點小變態。
范情也沒有掩飾,人重新貼近郝宿。今天不用訓練,兩人是在范情的屋子里。
沙發大到可以讓兩個成年男人坐在上面而不顯擁擠,在外嚴肅非常的教官此刻并沒有穿軍裝,而是套了件很容易解開的襯衣。
“郝宿,我有點難受。”
“要幫忙嗎”
“要。”
說話的時候,范情已經有些沖撞的趨勢。等郝宿的視線下垂時,趨勢更加明顯了。
“要痛一點嗎”
上回郝宿在答應了范情以后,的確履行了承諾,對方身上的齒印好幾天才褪下去。
不過因為地點限制,所以一直沒有做得更過分,現在是在自己住的地方,不需要有顧忌。
范情點了點頭,人就跟對方換了個位置。
教官的強勢被無措代替,唯有那只緊緊抓著沙發靠背的手,青筋迸現。
可不及他去再做些什么,郝宿就又將他的手抓住了。他將他的手輕輕柔柔地拿起,順著指縫扣著。
仿佛知道范情肯定不會弄傷自己,以此去掠奪對方僅剩的途徑,讓范情的手想要扣緊,又不敢扣緊,只能保持一種沒有著落的狀態。
“老師,我想聽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