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
范情才要讓郝宿忍耐一下,很快就到家了,然后嘴巴剛張開,就讓oga的侵勢更猛了起來。
男人眉眼沉俊,綺麗非常,溫柔的外表根本無法掩蓋骨子里的強勢意味。他一只手抬著范情的下巴,另一只手禁錮著對方的脖子,掌心就貼在aha的腺體上。
郝宿的身上在持續的發熱,這樣的狀況會持續兩到三個小時不等,之后二次分化就會結束,同時他們也會迎來更加難熬的時刻。
以往兩人親歸親,但彼此總是保持在一定的度上,而眼下郝宿親的完全沒有留下半分余地。是完全掠奪式,主導非常的吻。
但他的眼睛卻是睜著的,看著范情在自己面前露出的情狀,忽而低聲一笑。
緊接著陣地轉移,從范情的嘴上移到了他的脖子上,而后靠近了aha的腺體,牙齒在上面輕輕咬著,卻不用力。
這種行為叫范情抬起的手完全落了下來,最后發軟地被郝宿握住了。
飛行器空間狹小,是以oga那一兩縷信息素也更明顯,范情本身就已經被影響到了,眼下又被郝宿如此對待,哪里還有抵擋之力。
在腺體被咬的那一刻,范情整個人都已經無力到了極點,氣息也開始散亂。
強悍冷漠的aha在oga面前,身份好似完全調了個。
“郝宿”
范情被郝宿抱住的地方太多了,親到的地方也太多了,一向清冷的聲音也變得黏糊起來,宛如風中的蒲葦,輕輕一吹,蒲絮就要整個地飄起來,蒲葦本身也要一再地彎折著。
飛行器只要設定好了目的地就能讓它自己運行,范情人雖然在駕駛座,但也并不影響什么。他由原本的位置不知道怎么變成了半倚在郝宿身上,雙眸微濕,臉頰緋紅,一身矜傲不再,唯有徹底被引出的漂亮。
“有點熱,老師幫幫我好嗎”
看上去范情才是脆弱的那個人,身體崩在一道稍微用力就能扯斷的線上,可郝宿卻要他來幫幫他。
飛行器還在軌道上行走著,范情按下了一個鍵,類似玻璃材質的車窗上劃過一抹流光,外面的人便完全不能看清楚里面發生的事情。
他的軍裝已經亂了幾分,被黑色長靴包裹住的小腿抵在了郝宿的座位邊緣。
聽到郝宿的話后,范情將自己的信息素放出了更多,那只拿過熱武器、開過機甲、指揮過將士的手慢慢地又回抱住了人。
范情將自己的脖子主動貼在了郝宿的脖子上,側臉貼著側臉,而后分別解開了自己跟郝宿上衣的扣子。
碰到彼此的時候,范情慢半拍地往回撤了一下,可郝宿比他更快一步又重新將人摟緊了,連同座椅邊緣的腿也都被徹底朝那個方向拉去。
駕駛座就此空了出來,副駕駛座上卻多了一個人。
郝宿連讓范情弓起來的余地都沒有留給對方,他身上很熱,他身上很涼,兩種溫度在此刻無限重合著。
彼此的衣服都沒有脫掉,郝宿的手直接按在范情的背上,將衣服撐出一個小小的高度。
“郝、郝宿,你還難受嗎”
很淺薄的哭腔,范情抖得厲害,腿也在不自覺地去并緊,將郝宿困在當中,時不時就能碰到對方。
都已經到這種程度了,他還是在關心著郝宿。
但郝宿卻沒有回答他,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老師有數過自己身上有多少傷嗎”
“沒有。”
范情的背上也有一些疤痕,郝宿摸到了幾道。
“我今天幫老師數清楚,好不好”
目光誠懇到了極點,好似他真的只是在對這個問題感到好奇,從而想要驗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