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鄒閱還錯過了好幾個晚宴以及派對。
對方這是禁閉時間到了,所以才能出來。
鄒閱的長相隨自己雄父,雖然不是特別俊美,但好歹也不是歪瓜裂棗那一列的。包子臉,笑起來的時候臉上還會有一個酒窩。
見郝宿一下子接到了自己扔出去的沙包,鄒閱愣了愣,隨后他就在樓上叉了叉腰。
“哼,別以為你能接住我的沙包就很厲害了,下回我一定能打敗你”
說完視線掃了一眼郝宿身邊戴著面具,看上去有些可憐的雌蟲,鼻孔仿佛要朝天了一樣。
“什么蟲也往家里帶,真是不挑啊”
話剛講完,鄒閱就感覺自己腦門上一疼。原來是郝宿將接到的沙包直接砸了回去,正中靶心。
他拿下沙包,卻罕見地沒有罵罵咧咧,而是拿著眼睛瞅了瞅對方,又瞅了瞅對方,然后“哼”了一聲,就跑回了房間。
“我帶你回房間。”
郝宿完全沒有自己欺負了小孩子的愧疚,他也根本沒有去管鄒閱是什么反應。一邊牽著雌蟲,一邊極有耐心地跟對方介紹家里的地形,告訴對方自己的房間在哪里,廚房又在哪里等等。
雄蟲的房間也充滿了鮮明的個蟲色彩,一走進里面,就好像被對方的氣息完全包裹住了,雌蟲周身那種冰冷冷的感覺也仿佛在不知不覺中被這些氣息給融化了開來。
他看了看周圍的布局,又看了看郝宿,拿自己往對方邊上貼近了一點。
郝宿察覺到了對方的動作,沒有出言阻止,他將雌蟲帶到了浴室,而后又拿來一套沒有穿過的衣服。
“我要幫你清理一下脖子上的傷口,然后你再自己洗一個澡,把這套干凈的衣服換上,可以嗎”
脖子上的傷口流血很多,雌蟲穿的衣服領口上都染紅了。
郝宿碰了碰他的下頜,引得對方往后縮了一下,可很快他又反應過來,看著郝宿,極為害羞一樣,眼睫顫得厲害,卻主動將下巴抬了起來,好方便郝宿的檢查。
他用動作回答了郝宿的問題,一副跟表面冰冷不相符的順從模樣。
“好乖。”
郝宿先是夸了對方,再打開醫療箱給雌蟲進行消毒,最后噴上噴霧。
噴霧涼絲絲的,雌蟲的喉結忍不住動了動。郝宿在幫他清理傷口的時候正低著頭,距離他很近,好像他的眼睫毛都能直接掃到對方的臉上。
即使脖子上傳來了一股火辣辣的痛感,雌蟲也仍舊一聲不吭。
“疼嗎”
郝宿又問了他一遍,同樣的話在交易所并沒有得到回答。就在郝宿以為對方也不會開口的時候,卻感覺到有一只手輕輕地拉住了他的衣擺。
而后雌蟲眨了眨眼睛,里面像盛了水光一樣。
“疼。”
小小的,帶著一股可憐勁的聲音從雌蟲嘴里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