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一刻,就見郝宿低了低頭,往雌蟲的脖子上吹了吹。溫溫熱熱的氣流驅散了原有的火辣,倒讓雌蟲感覺到了另一種煎熬。
交易所既然將他當成貨品,自然就不會什么都沒教。身為雌蟲,是需要取悅雄蟲的。
郝宿才吹了一會兒,雌蟲便整只蟲都好像要收攏起來,連腿也并得緊緊的。
即使穿著破破爛爛,也能看出雌蟲的身材非常好。腰細,腿長,肌肉勻稱又不失美感。
屁股也挺翹的。
等覺得吹得差不多了,郝宿才站直身,而雌蟲的眼尾早已紅了一片,就連身體也在小小的打抖。
郝宿撫了撫他的眼尾,溫聲詢問“你叫什么名字”
“情情。”
雌蟲聲音又輕又軟,要不是郝宿的手還在他的臉上,估計頭都已經低下去了。
“情情很好聽的名字。”
說完,郝宿便收回了手,他正要離開浴室,還沒走兩步,就又被反應過來的雌蟲拉住了。
依舊是什么話都不說,只拿著眼睛看著郝宿。
“要我幫你洗嗎”
雌蟲原本只是想讓雄蟲留下陪陪自己,沒想到對方誤會了。他來不及搖頭,就感覺手里的東西沒有了。
以為郝宿是生氣了,畢竟哪有雄蟲幫雌蟲洗澡的,他瞬間慌張了起來。誰知郝宿只是將浴室的門關上,然后又走了回來。
緊接著,郝宿又去到了浴缸那邊開始放水。
雌蟲見狀,意識到郝宿竟然是真的要幫自己洗澡。心中既高興,又羞赧至極,于是也沒有多猶豫,就開始自己給自己脫了衣服。
這邊郝宿才剛放好水,看到的就是已經脫光光的雌蟲。
他動作微頓,而后就將對方拉到自己身邊,先替他檢查了一遍身上還有沒有其它傷口。除了肩胛骨處有一個特別深,以至于現在還沒好的傷口外,別的地方倒是沒有了。
“這里疼嗎”
郝宿的手按了按雌蟲肩胛骨處的位置,沒有直接碰到傷口。
背對著他的雌蟲顫得更為明顯,過了一會兒才聽到聲音。
“疼。”
在將對方從交易所帶出來的時候,郝宿就已經讓系統掃描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結果只顯示雌蟲身上有幾處外傷,其它都不要緊。
現在傷口全被找出來了,郝宿給對方洗的時候盡量避開了脖子和肩胛骨這塊。
他衣衫得體地站在那里,身前是不著寸縷的雌蟲,調成適宜水溫的水從花灑里放出來,將對方身上的污痕一點一點清洗干凈。
過程中偶爾也有一兩滴水濺到了他身上,不知不覺間,就將他的衣服打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