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意在糾正雌蟲的稱呼,可對方聽到他的話后卻突然紅了紅臉,而后也不回答他的問題,繼續把郝宿抱住。
“我喜歡雄主。”
雌蟲現在的思維方式完全是一根直線,不能根據郝宿的話發生轉移。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一時半會也都沒辦法改變。
他好像又在抱著雄蟲撒嬌,只有會撒嬌的雌蟲才能得到雄主的喜歡。
說完那句表白一樣的話,雌蟲又緩緩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郝宿。這回他舔的是郝宿的脖子,上面有一些他弄上去的眼淚。
負責給雄主清理也是他應該要做的事情之一。
他舔得半分技巧也無,根本稱不上是勾引,反而還弄得有些發癢。
郝宿沒有讓雌蟲繼續下去,將他翹起來的那根頭發往下壓了壓,又往對方耳后別了別。
“該吃飯了。”
他說的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卻不知雌蟲究竟腦補了什么東西,沾著水珠的眼睫顫了一下,然后拿自己的臉蹭了蹭郝宿的肩膀。
從被郝宿帶下樓,到坐到客廳里吃飯,雌蟲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客廳里還有尼森和鄒耀,以及鄒閱,面對這三位的時候,雌蟲還像是在交易所中郝宿第一次看到對方那樣。又冰又冷,絲毫沒有因為他們跟郝宿有親屬關系而軟化態度。
在雌蟲的世界里,只有郝宿,和除郝宿以外的蟲。
鄒閱在之前就發現了,雌蟲來歷不明,但舉手投足之間的氣質卻不俗。明明是從交易所那種地方帶回來的,可吃飯的時候也毫無粗俗之態,反而優雅矜貴,比他這個少爺都還少爺。
他只看了眼雌蟲,就很快把視線收回來了。現在雌蟲是郝宿的,雄蟲對于自己的所有物占有欲一向都很強,他才不要讓郝宿以為自己是對這個雌蟲感興趣。
而且雌蟲有什么好的,他要娶也得是最好看的,起碼得像范情那樣。
切
鄒閱吃著飯,眼神不自然地望了郝宿一眼。見到對方也在看自己,于是立馬就以自認為最兇惡的表情回瞪了過去。
只是他瞪了一團空氣,郝宿的注意力早就不在他身上了。沒等鄒閱收斂表情,這幅模樣就被鄒耀看到了,然后一記警告的目光就扔了過來。
好氣
飯桌上巴拉飯菜的動靜更大了些,郝宿沒有管鄒閱的小九九。雌蟲的身份要比雄蟲低,除了雌君以外,吃飯的時候都不能隨便到飯桌上。
不過被帶回來的雌蟲既不屬于他的雌奴,也不屬于他的雌侍,即使對方喊他雄主,暫時也還是一個獨立的雌蟲。
因此對于雌蟲被郝宿帶到飯桌上吃飯這一點,鄒耀和尼森都沒有說什么。
尼森還問了問郝宿,打算以后怎么處理這個雌蟲。
“如果你打算把他娶回來的話,明天我去聯絡一下你叔叔,讓他給開個證明,好上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