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是那種帶有沖擊性的擁抱,所以影響也是有限的。郝宿沒有對范情做什么,抱了一會兒后就松開了。
他將甜點從車里拿出,把其中一個交給了范情,然后就牽著對方的手走進了別墅。
比起草莓味的蛋糕,范情顯然更青睞用橘子做的甜點。他將甜點一分為二,跟郝宿一起品嘗了。
橙黃跟奶白搭配在一起,看起來就十分誘人。范情將甜品切開以后也不直接給郝宿,而是拿著勺子看著他。
“我喂雄主。”
明明只分開了幾個小時,但范情看上去卻比先前更離不開郝宿了。
他一臉期待地看著郝宿,身體都已經往郝宿那邊偏了一大半。
郝宿的手搭在范情的腰間,并不用力,只是防止對方會摔倒。聞言也沒有說什么,低著頭將范情挖的那塊甜品吃進了嘴里。
于是雌蟲嘴角就抿出了一個不亞于甜點一樣甜的笑。
“這塊是我的。”
范情給郝宿吃一口,又當著他的面,臉紅紅地用郝宿吃過的勺子給自己也挖了一塊
想到勺子是郝宿吃過的,范情的心理上就有一種無與倫比的激顫。他喂著喂著,就變成了一塊粉紅色的棉花糖。
他還沒有忘記昨天晚上郝宿答應的事情,等全部吃完又漱了口以后,勾了勾郝宿的手指。
“情情今天在家里一直都很乖。”所以可以親他了。
范情就坐在沙發上,上半身挺得直直的,眼睛里寫滿了“親親我”這三個字。
于是郝宿真就探過了身,然后在他的眼皮上親了一下,緩緩地,又在額頭親了一下,最后一個吻落在了范情的嘴角處,停留得要比前兩處更久一點。
他的每一個吻都是那樣輕柔,范情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株植物,被親得很想要開花。
還、還有點想要哭。
范情拼命想要往郝宿那邊更擠過去一點,可身體被固得厲害,根本就不能做到。
他只能一再地眼尾發紅,任由陌生而激蕩的感覺沖刷著自己。
“嘴、嘴巴”
小結巴話還沒說完,靠近肩胛骨的地方就被郝宿摸了摸。
“背后還痛不痛”
雌蟲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轉移,聞言搖了搖頭,然后又點了點頭。
背后被郝宿摸著的地方還顫著往前移了移,反應過來又主動往郝宿手上靠過去。
“又搖頭又點頭,情情是什么意思”郝宿講話的時候眼里也帶著笑意。
“雄主多、多抱抱,我就、就、不痛了。”
“這么會撒嬌,誰教你的”
交易所那些蟲只會教導雌蟲如何取悅雄蟲,并不會教對方如何撒嬌,這明顯就是范情自己的性格。
因此聽到郝宿的話后,小黏糊又把腦袋拱到了他的懷里,背脊控制不住地往上伏了伏。
“沒、沒誰教我,我、我、自己會的。”
他結巴得實在厲害,郝宿沒有再逗下去,將范情這樣抱住了,然后跟對方說起了自己后天要上班的事情。
面試之前他就已經跟努多初步交涉過,每天只需要在圖書館待三到四個小時就足夠了。今天在面試當中進一步確定了時間,因為應聘的不是什么太重要的職位,所以也不用每天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