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對方所說,上面的確記載了一些牛有道在圣境內的情況,談不上什么詳細情況,大概的一些情況,卻足以說明一些問題。
看完后,邵平波陷入了思索狀態。
待回過神來,才發現邵三省已經到了身邊,候了一陣的邵三省這才問道:“陛下有新的旨意了?”
邵平波略搖頭:“和陛下無關,剛才那人是縹緲閣的人。”
“啊!”邵三省大吃一驚,“這…縹緲閣的人找大公子作甚?”
邵平波沒有瞞他,順手將手上紙遞給了他看。
說來可憐,他邵平波當年也算是一方諸侯,也曾權傾一方,淪落至今,身邊僅剩這么一個心腹。
看過紙上內容,邵三省驚疑不定問道:“大公子,莫不是要你幫忙對付牛有道?”
邵平波自嘲一笑,“我是牛有道的手下敗將,牛有道又在縹緲閣的手上,而我又困居在此,手上無權無勢,真要是對付牛有道的話,怕是連想都不會想到我頭上。”
邵三省示意了一下紙上內容:“那這是?”
邵平波:“不是讓我幫忙對付牛有道,他們的意思是要幫我對付牛有道。”
邵三省疑惑:“縹緲閣的人突然露面,能有這好心?”
“能有好心才怪了,自然是圖謀不軌,是有條件的,要讓我鼓動對衛之戰……”邵平波把情況說了下。
邵三省很是不解:“對衛之戰的決定權不在大公子手上啊?”
邵平波徐徐道:“人多的地方就有是非,應該是縹緲閣內部出現內訌了。”
“縹緲閣內訌?”邵三省訝異:“何以見得?他告訴大公子的嗎?”
邵平波搖頭:“你覺得晉國皇宮內還有沒有其他縹緲閣的人潛伏?”
邵三省遲疑道:“縹緲閣掌控天下,一國中樞豈能放過監視,應該是有的吧,或多或少而已。”
邵平波:“傳言縹緲閣無孔不入,恐怕不僅僅是晉國皇宮,只怕連器云宗內部也難逃其黑手。既然如此,又何必來找我,宮里的縹緲閣人員完全可以直接找陛下,只要亮出縹緲閣的身份,無論是陛下還是器云宗,只怕正巴不得,有縹緲閣撐腰,晉國立馬就能發動戰事。”
“明明有簡易的辦法卻不用,說什么行事保密我是不信的,真要是為了保密,只要縹緲閣叮囑了,陛下又豈敢泄露是縹緲閣的人在背后唆使的?陛下自然得嚴格保密。可是縹緲閣的人卻非要鬼鬼祟祟的找到我,這說明什么?說明這根本就不是縹緲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