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芳儀:“盡快吧,我盡量協調一些人手去幫你的忙。”
“唉!”公孫布拱了拱手,沒辦法,也只能如此,趕時間,先走了。
他剛走,雷宗康又來了,急報:“紅娘,嚴立帶了人去后山,把我們的飛禽坐騎都給扣下了。”
管芳儀怒了,“他憑什么扣下,想搶劫嗎?”
雷宗康:“嚴立說,擔心我們離開手腳不干凈,先扣下飛禽坐騎為質,待到確認我們離開后沒什么問題自會還給我們。”
管芳儀破口大罵,“放屁!一旦被他們扣下了,我們事后只怕連山門都進不了,還能拿的回來嗎?”
雷宗康:“明擺著的,這些飛禽價值不菲,紫金洞這是欺我們無力怎樣,想趁機吞了。”
管芳儀一怒之下欲找嚴立講理去,然而剛走幾步又停下了,稍微理智一想就能明白,這肯定不是嚴立個人的意思。
紫金洞早就眼紅茅廬別院的飛禽,只是之前有道爺鎮著,紫金洞有所忌憚,不敢輕易伸手。
嚴立敢這樣做,背后必得了紫金洞的允許,人家現在是仗勢欺人,比誰的拳頭大,講理根本沒屁用,只能是自取其辱,搞不好還要吃苦頭。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茅廬別院眾人想安然脫身的話,怕是不付出一些代價也不行了。
轉身回頭,管芳儀問:“猴子知道嗎?有沒有問他什么意思?”
對方是袁罡的人,她估計對方應該先向袁罡稟報過才是。
果然,雷宗康無奈道:“袁爺知道了,他說他想安靜安靜,讓我稟報于你,讓你來處理。”
“現在倒是悶屋里裝死了,以前跟老娘對著干的勁哪去了?”管芳儀跺腳咒罵,思索一陣后,揮手道:“走,去找宮臨策,我倒要看看堂堂紫金洞掌門是不是恬不知恥不講任何道理!”
兩人迅速離開了茅廬別院,去找宮臨策講理。
然而,根本見不到宮臨策的面,連宮臨策居住的地方都進不去,阻攔弟子說,掌門有事處理,離開了宗門。
是不是真不在,不知道,但這十有**是托辭,正在商議遞補人員進圣境的關頭,宮臨策怎么會走?
可是沒辦法,總不能強闖吧?這個時候硬闖是自找罪受。
由此,管芳儀算是確認了,嚴立扣下飛禽坐騎的行為絕對就是紫金洞的意思,這么大一塊肥肉,紫金洞的的確確是想要趁機吞了。
管芳儀不肯罷休,這么多大型飛禽價值不菲,豈能輕易放棄。
她又迅速趕往龜眠閣,欲請道爺的師傅鐘谷子出面主持公道,希望鐘谷子看在道爺的面子上,讓紫金洞高抬貴手。
可結果讓人心寒,別說見鐘谷子,連龜眠閣那座山都無法靠近,紫金洞顯然提前防范了這個,派了弟子阻攔,不讓打擾鐘谷子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