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想轉職,我也不介意送你們一程,雖說在泰國那邊沒有什么合適的醫院來著,但是我也可以隨時為你們倆買一座。”時瑜一副快感恩她的夸張表情。
尹銘方當場正經回來,“什么泰國不泰國的,我的意思是老板好像很看重盧昕涵的樣子。”
時瑜這才輕哼一聲,“你不覺得自己過得好才是氣死前任的最佳方式嗎”
他們都知道盧昕涵的前任是褚欣霖。
褚欣霖若安好,明天永遠都是陰天。
氣不死他。
“還有你們查的證據怎么樣了”現在最多也就針對了一下網友和水軍。
時瑜又道,“我可不信職業水軍會閑的蛋疼給我造謠。”沒錢的活,鬼才要干啊。
簡一忽略了剛才的后宮傳互飆演技的行為,當即說道,“水軍領頭的那個人一口咬死了全都是他自己干的,背后并沒有人,警方也卡在了這一關,沒法繼續調查下去。”
盡管時瑜知道這件事情必然和褚欣霖有關,但沒有證據。
時瑜輕嗤,“人家能花錢說的就跟我們不能花錢一樣,你就問那個水軍頭子他是想面對頂級律師團的招呼下,直接牢底坐穿,還是爭取減刑甚至緩刑好回家過年。”
乍一看在網上造謠別人沒什么大不了的,就算真的折騰下去,估計也就判個小幾年。做一單,能拿幾百萬的情況下,被判個小幾年,就算進去,每天在里頭,平均下來對于某些水軍人士來說。一天都能拿大幾千呢。
可不同級別的律師總能選出不同的角度為雇主維權。
造謠是重點嗎
重點是你對我方雇主造成了精神傷害,賠錢不賠個千八百萬的不能行,什么你沒有錢你老婆名下可是有著幾百萬呢,夫妻共同財產怎么就不是錢了
想離婚,想讓你老婆帶著錢單獨走哎呀,好男人,不過你也得能出得去才行啊。
要么水軍賺的錢全部都當成精神損失費賠給時瑜,并且在牢里蹲好幾年,要不然就是他把曾經所合作的人全都拉出來遛一圈,爭取緩刑的同時盡可能的減刑。
試試看,是你一個水軍閉嘴說什么有職業素養不會泄露合作對象的資料,然后回頭被合作對象想辦法封口,還是直接把合作對象的老底都交代出來,讓時瑜直接針對到那合作對象再也爬不起來
只要不是傻瓜就都會選擇后者。
她有幾家酒店,酒店每年的營業額和賺取的錢財,又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拿到明面上,告訴別人自己每年賺了多少錢。
可一座島的使用權,卻是實打實的支付給國家的。
這么多資金全都屬于時瑜個人的情況下,沒人會覺得她會懼怕遠陽媒體曾經的老板。
隨著水軍把所有事情的經過全都交代了,時瑜也才驚覺的發現這件事情里竟然還有鄒老板這個她已經忘了的人插手。
照水軍的說法就是,鄒老板了一系列所謂的“時瑜和多個男人有染的證據”,但錢卻并不是對方打過來的。這一層層的比剝洋蔥還得勁。
時瑜興趣來了,“姓鄒的手里沒錢的情況下,是怎么使喚得動這么多水軍的,你們猜猜接下來順著這條線能不能直接把褚欣霖給扒出來”
此時尹銘方坐在辦公桌旁邊文件堆中,看著已經比他腦袋還要高了的龐大工作量,直接面無表情,“我不猜,我只想知道我這么個娛樂公司到底是經歷了怎樣的風雨,才需要開奶茶店,和化妝品公司以及新能源汽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