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學生,倒像是某種特定的寵物。
學生大多聽過的名號,也不愛在課堂上招惹。
只是偶有幾個天資嬌縱,或者沒帶腦的,想折騰著小狐貍玩玩。
不過都柳云溪給教訓了。
要打一個真切的比方的話,那么這個小狐貍就像是每個人上學期間都會遇到的那種人。好學生,討老師喜歡,是老師最偏的對象。這還不夠,這狐貍看著單純,可是一旦離開柳云溪的視線,就會做出一些黑的事來。
瑕疵必報,半點寬仁也沒有。
柳云溪一很會處理師生關系,按照她往的經驗,是從來不會讓其學生產生如上的感受的。
可這一次她岔了。
在她看來,狐貍只是狐貍,雖然村長安學生的名義,可是在她面前,就是一個不會說話,只會搖著尾巴討要吃食物的小萌物。比會作弊會惹事會叛逆還會跟老師對著干的學生可愛多了。
寵物和人類本來就不是一個量級上可定論的東西。
反正柳云溪是這樣的。她對寵物的容忍度,和對人類的容忍度,完不是同一個水平線上的。
柳云溪覺狐貍撒起嬌來要在她的上跳舞都沒問題。
只要這小東西能夠讓她一直吸毛絨絨。
人就不一樣了。
柳云溪的堅定,在見到小狐貍再一次當著她的面變成人,腦袋上是毛絨絨的尖耳朵,尾巴是又大又蓬松的白這一刻,柳云溪的堅定已經開始逐步瓦解了。
第一次看的時候沒發現,這小伙變成了少年,配著耳朵和尾巴,還有幾分單純和可愛。
跟純粹是寵物時候的那種萌感不一樣,現在的,還多了幾分讓柳云溪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就是癢,跟蚊扎了一下一樣癢。
從尖尖開始,往外蔓延,直到身上下。
都是癢的。
每個血液里的紅細胞都似乎在叫囂著一件事她,想,玩,。
想碰的耳朵,看是否會和動物形態一樣,害羞地抖耳朵,渾身一個機靈。
也想抓著的尾巴揉,看的反應,會不會和之前一樣,也會爽到升天,舒服伸懶腰。
柳云溪的腦里閃過了無數的念。
在開口叫她“姐姐。”后,這些念又變了。
前她總是小朋友、小伙,小狐貍的叫,可是變成人了,柳云溪總覺需要一個名字。
可是取什么名字好呢
“誒,你有名字嗎”
少年搖。
跟個漂亮的小啞巴一樣。
柳云溪時常覺,這樣的人若是什么天什么道,那么世界滅亡指日可待。
哪里有這么單純,這么笨蛋的大佬
“我幫你取個名字吧。”柳云溪隨意地說,“你有喜歡的字嗎”
少年還是搖。
算了。柳云溪想,別問了。這孩一看就是一問三不知。
她腦里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前看的言里的男主角的名字,然后又想到了她的,一轉瞬,一個名字脫口出。
“付盛淵。”女人笑著,“這是你的名字。”
“你喜歡嗎”
小狐貍看著她,點了點。也高興地笑了。只是,不知道喜歡的究竟是那個名字,還是女人,又或者女人手里的糖果。
從小狐貍到付盛淵,這樣的轉變無疑為這個小伙賦予了一些新的特質。
柳云溪在面前也不再像之前一樣肆無忌憚了。
原來那天她看到的少年不是夢,原來這個伙,從一開始就有人的意識。
所
柳云溪一把抓住這伙的狐貍尾巴。
她笑像個反派。
“付盛淵,你為什么之前喜歡趴在我的胸口睡覺。”
她為是單純的小伙,結果是個色色狐。
噠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