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瑟瑟
付盛淵確實很單純“軟。”說，“還暖和。”
“原來你會說話啊。”柳云溪一把將抓過來，然后伸手，往腦門上敲了下。
她毫不克制自己的力氣，于是乎，付盛淵好看的額上腫起了一塊紅色。
柳云溪對于自己的杰作不為然。
付盛淵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腦袋，問“姐姐，這是體罰嗎”
柳云溪的瀟灑忽然停滯了。
“體、體什么罰。”
她狐疑，“你從哪里知道這個詞的”
她記她沒講過這個東西。
付盛淵就跟變戲一樣，拿出一本小冊。冊上的是神仙下凡學習手冊。
其中重點標明了人類世界里的師生關系。
這種老師，跟們習慣的那種拜師還不太一樣。
人類世界里，也有一些對老師的約束。
其中，體罰就是最重要的一種。
柳云溪掃了一眼那個冊，只覺真是歪打正著進了一個稀奇古怪的地方。
她把冊偷偷沒收，然后輕咳聲，對著付盛淵說“你叫我姐姐，這怎么能叫體罰呢”
“老師對學生做的事才叫體罰。”
付盛淵歪著，尾巴悠蕩，掃在柳云溪的手腕，癢像人輕輕吹過。
柳云溪面不改色地瞎編。
“姐姐對弟弟做的事，叫關愛。”
付盛淵看著柳云溪的樣，噢了一聲。
然后伸手，欲打柳云溪。
柳云溪閃躲“你干嘛”
“關愛你呀。”說，“我喜歡姐姐，也想關愛姐姐。”
媽的，搬起石砸自己的腳。
柳云溪冷靜地推了推眼鏡“人類喜歡尊重長輩，小孩不可這樣對姐姐。”
她踩著人字拖了，留下付盛淵一個人站在原地。
過了一會，也消失了。
另外一處，懸崖雪山中，一只玄蛇已經靜候多時。
一見面，那蛇就笑了。
“我說，阿淵，你上那包是誰打的”
付盛淵糾正“這是關愛。”
毫不客氣地喚出上古劍，握緊在手中，指那蛇。風吹過來，衣袂飄飄。
“打一架吧。”
好學生付盛淵沒別的毛病，就是喜歡打架。
四海八荒到處約架。
好死不死，玄蛇也是戰斗狂。
個人不打不相識，一打就上癮。
在柳云溪懷里乖像條狗的付盛淵，現在拿起劍，就紅了眼。
一道劍光后，天崩地裂，雪山傾塌。
付盛淵半點沒受影響，指著雪霧中的大蛇，挑了挑嘴角。
“再來。”
“讓爸爸也關愛關愛你。”
。
玄蛇一聽這話，疼。
“你能不能少人間學一點亂七八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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