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也在行走間變成了矮小豐滿的樣子。
“不,不要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
聽著男人發出的聲嘶力竭的慘叫,還有瘋狂抓撓自己的樣子,阿緣聳了聳肩。
“這得有多少虧心事啊。”
確實是幻術沒錯,只不過并不是對抗忍者時用的高深幻術,只是個引出心中恐懼的小把戲。
“其它人也要這樣么”
宇智波鼬沒有看向滿地滾爬,把自己抓的血肉模糊的男人,轉而看向甲板上的其他人。
“可以。”阿緣肯定了宇智波鼬的方案。
因為在船上不方便使用大規模殺傷性的忍術。
本身不具備實質破壞性的幻術就變成了最佳方案。
“走吧。”阿緣拍了衣擺,“沒必要跟這種人浪費時間,我們去找頭目。”
“雖然知道了是反和平反輝夜城的舊勢力,但他們的目的、頭目還有究竟都有誰了幫助,還是要去問一問的。”
“幫助”宇智波鼬皺起眉頭。
“沒錯,能策劃這么大的行動并且還能安插內應進來,光靠跟陰溝里的老鼠一樣的他們自己可做不到。”阿緣聳聳肩,“顯然背后還有其他勢力甚至不只一兩個。”
游輪事業可是水之國最近推廣的重點項目,上下看的都很緊的,這種情況下還能有內應那恐怕還不是一般勢力能插手的。
動手的位置又是在遠離水之國,靠近雷之國的這段靠著他們那種小船恐怕沒時間也沒機會再劃回水之國或者火之國。
那么一來,這些人的撤退、或者說接應路線,就很耐人尋味了。
若是說自己一點關系沒有,那也不太可能。
宇智波鼬猛然繃緊身體,在阿緣面前擺出了迎戰的姿勢。
“小姐分析的到是不錯但那顯然不是大小姐應該知道的東西了。”
黑暗中傳來了領袖的聲音。
男人顯然十分欣賞阿緣的分析,但卻并沒有真的放在心上。
能分析出來是一回事,但能不能把這份分析落實下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顯然在這艘船上,他不認為他們可以真的做到。
難領袖從黑暗中走出來,他旁邊還站著一群拿著格式武器的嘍啰以及先前在艙室里見過的那個身高超過兩米,有兩個阿緣還寬的高大忍者。
“雖然很想聽聽小姐還有什么高見,但很遺憾,我還要去看看使節團的各位,就不奉陪了。”
他說著,抬了抬下巴。
“你們就留下陪小姐玩玩兒吧,可不能怠慢了小姐。”
男人傲慢的說完轉身離去,留下一群哈哈大笑的手下,還有以高大忍者為首的數名忍者向著阿緣的方向圍了過去。
他們看到了自己同伴的慘案。
但那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們自己都有一百種方法讓他比這更慘,所以人們并沒有放在心上。
就算有些力量,就算那個男人是忍者,那又如何呢
在要保護小姐的情況下他肯定要事事掣肘,到時候,還不是他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說了,他們抓到了那位小姐的話,害怕他不投降么
人們想得很好,包圍過來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然而面前的年輕女人卻是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就連她身邊的男人也只是警戒而不是驚恐。
“啊,來了。”年輕女性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樣抬起頭。
“那是什么”
遠處傳來了劃破空氣的呼嘯聲,緊接著一個就算在黑暗中也異常顯眼的藍色巨人出現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怪、怪物”
有人呼喊起來,然而一切都已經晚了。
從天而降的藍色巨人沒有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時間,就那樣落到了甲板上。巨大的震動使得船體都晃動了起來,幾乎所有人都在這劇烈的震動中失去了平衡。船上的人艱難地地上爬起來,還沒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巨人已經在甲板上站穩了腳步。
“真是,我怎么不知道你還學會偷跑了”
藍色巨人中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宛如燃燒的藍色火焰一樣的巨人緩緩消散,露出了其中的操縱者。
雖然沒有了那標志性的紅色戰甲和宇智波的扇子,但在場的忍者們還是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宇智波斑。”
曾經的戰場修羅,如今更多的被輕蔑的稱呼為寵臣等稱呼的男人。
因為總是站在那位輝夜城姬君最近的地方,獻身、諂媚、沒有忍者精神的懦夫等等形容詞就不曾從他身上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