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更加惡毒的傳言說他們兄弟兩人、乃至整個宇智波都是那位姬君的入幕之賓甚至還有人懷疑他這么多年處尊養優的活著,恐怕早已經失去了曾經的能力。
只剩下一張能看的臉了。
然而今天見到從天而降的他,人們就知道那都是在放屁。
如果這也叫做衰弱的話,那他們算什么廢物么
“咳,只是稍微散散心罷了。”阿緣卻是笑著走了過去,“畢竟我在的話,他們就一定不會自己做決策嘛。”
明明她不在的時候都做的很好。
“那又如何”
宇智波斑不以為意。
“我不認為有人可以越過你做出決策。”
宇智波斑不贊成千手扉間想要讓阿緣成為神明守護世界的想法,同時也不認為有第二個人可以代替她替輝夜城做出決策。
“所以我才要出來的嘛誒,別瞪鼬啊,是我拉他來的。”
注意到宇智波斑的視線落到了自己旁邊的宇智波鼬身上,阿緣趕緊上前一步把人擋在了身后。
“他應該慶幸。”宇智波斑冷冷的道,“若是真出了什么事,那絕不是可以以死謝罪就解決的。”
宇智波鼬沒有反駁,而是再次恭順的低下了頭。
在這個時候反抗宇智波斑也不會任何好處,他自然不會做這種蠢事。
“當我不存在么”
兩米多高的壯漢忍者沖了出來,腳下一個用力就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沖向正毫無防備的跟人說話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又怎么樣
這種老古董就應該有老古董的樣子,乖乖的讓出名號,成為年輕人的墊腳石。
壯漢忍者覺得自己跟宇智波斑比起來并不差什么,他們之間的差別就只是宇智波斑出生更早所以先闖出了名號。
而自己生不逢時遇到了和平年代,沒有他那樣的成名機會。
然而
砰
一個照面,兩米多高的壯漢就比沖來時更快的速度反向撞了回去,一直到金屬護欄都撞變形了才停下。不僅金屬護欄變了形,男人的肢體也因為這一腳而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狀。
身強力壯,曾像捏小雞一樣對待船上安全員的壯漢滿面痛苦的蜷縮起身體發出野獸一般的哀嚎。宇智波斑則是收回踹出去的腳,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土后稍稍活動了一下上半身,然后才道
“這種程度,確實很難察覺到你的存在感。”
見他們中最強壯的那個跟個球一樣被打飛出去,其他人尤其那些不是忍者的普通人們瞪著驚恐的雙眼開始后退。
這些人本就是貴族家養的普通護衛兵卒,往日也就欺負欺負普通人先前那個兩米多高的壯漢已經是他們認知中無比強大的忍者了,無論是人還是山石,都隨隨便便一拳打碎。幾次跟忍者的戰斗中也都從沒落過下風,是他們心目中不可戰勝的強者。
然而就是這樣強大的忍者,卻一個照面就被人踹飛半天起不來。
僅僅只是一腳。
那真的是人么
不,人類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情吧。
“怪、怪物”
他們像是被什么阻塞了的喉嚨中只能發出這樣含糊的聲音。
除了怪物之外,他們再也想不到其他適合這個男人的形容詞了。
手中握著的兇器,也不再有安全感。恐懼的情緒已經摧毀了他們的心理防線。
根本不可能有安全感吧。
在那樣的力量面前,這些刀槍,也只是想玩具一般的東西吧。
“沒人來了”
宇智波斑揚了揚眉,雙臂抱胸站在人們面前。
“敢劫持游輪,我要以為能有多大的能耐呢,結果連沖上來的勇氣都沒有么”
他的視線平等的掃過在場的強盜還有零散的忍者們。
薄唇中輕飄飄的吐出一個對男人們來說非常難以接受的詞語
“孬種。”
然而甲板上卻只是一片寂靜。
沒有人敢站出來,也沒有人能站出來。
見狀,宇智波斑卻是笑了。
“既然你們不來,那就只能我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