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阿緣努力的壓榨著自己的記憶。
“額可能還有跟因陀羅一樣看起來總是一張被欠了很多錢的表情的臉”
因陀羅“”
大筒木羽衣“噗。”
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是大筒木羽衣,這位須發皆白的老人笑了起來。
“因陀羅啊,你看”
“我先回去了。”因陀羅完全不給父親大人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轉身就要向外走,臨到門口的時候,他轉過身
“要是你還想起了什么,可以跟我說。”
她是他帶回來的,那自然會負責到底不管她究竟有沒有問題。
目送因陀羅離開,大筒木羽衣也收回了自己治療的手。
他試圖給自己兒子辯解“因陀羅并不是討厭您。”
阿緣點了點頭“我明白。”
帶嬌屬性的人大多這樣,不管心里怎么想,面子上都不會饒人。
“您的身體很健康,看來失憶是其他原因引起的。不過也不用著急,雖然沒辦法隆重的招待您,但這里很安全,您盡可放心的在這里生活。”
大筒木羽衣簡單的跟阿緣解釋了一下她的情況,就讓身邊的人帶她去房間休息了。
結果才出去沒多久,就又撞到了因陀羅。
只不過他現在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妙。
“因陀羅少爺,有些事還想跟您再聊一下。”
“因陀羅少爺,這次”
支持因陀羅的人就像給老師告狀的小學生一樣將他圍在中間,嘈雜的聲音連隔著兩條走廊的阿緣都能聽到。阿緣探頭看過去,甚至能看到青年皺到一起的眉頭。
顯然并不想聽到這些內容。
好歹也是帶自己回來的恩人。
這樣想著,阿緣轉變了前進的方向,在侍從疑惑的視線中向著因陀羅走去。
“抱歉,稍微繞個路。”
說完她就沿著木質的長廊向著因陀羅的方向走了過去。
“哎呀,不是說帶路么你怎么先走了。”
阿緣話沒有說完,但圍過來的人都是些心思活絡的,見因陀羅并沒有斥責她插話的行為,面面相覷之后紛紛讓出地方告別。
“您請。”
“我們只是聊一聊,那先告退了。”
剛剛還烏泱泱扎堆的人眨眼間就走的干干凈凈,空蕩蕩的走廊上只剩下阿緣和因陀羅。
“我沒有說帶路。”因陀羅皺起的眉頭微微松開。
“我知道啊。”阿緣擺擺手。“只是看你好像很煩的樣子。”
不知是不愿意承認,還是不愿意被人看穿心思,因陀羅并沒有回答。他視線從跟著阿緣身后的忍宗族人身上掃過,見對方像是害怕似的低下頭也不在意。只是沉聲道
“給你安排了房間么我送你去。”
既然是這個理由,那就要落實。他示意族人帶路,自己則是跟阿緣走在一起。
“這里人說話的方式就是這樣拱火上眼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