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筒木羽衣清了清嗓子,他先前親歷了太藏的懲罰事件,來的之前也弄明白了前因后果。自然明白面前的中年女人的身份。
“我是大筒木羽衣,是忍宗的”
“怪物忍宗的怪物毀滅了世界還不夠現在還迫害我兒子”
大筒木羽衣“”
若對方是個壯年男人,他還能把人按住讓他冷靜下來聽自己說。但對方是個歇斯底里的女人,大筒木羽衣就不方便動手了。
見人沒有立刻回答,中年女人立刻再接再厲。
“說不出話了我兒子那么好,我生病還給我買藥你們為什么要這么迫害一個好孩子要是因為我說過你們的壞話,那來殺我就好了啊,為什么要虐待他”
阿修羅見敬愛的父親也被壓制了的樣子,有點慌了。他退了幾步,退到了宇智波斑身邊,投以求助的視線。
宇智波斑莫名其妙。
你們忍宗的事,跟我宇智波有什么關系
“這樣下去,不行吧。”
從沒見過這種架勢的阿修羅一時沒了注意,下意識的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一旁的宇智波斑,看一直以來穩健能干的他有沒有什么解決的方法。
因陀羅沒有出聲,但也差不多到了忍耐極限。他本就不喜破壞規矩的太藏,對于這樣擾亂忍宗秩序的行為就更是難以忍受了。
在他看來,這種擾亂秩序的人就應該被抓起來懲罰,而不像是父親這樣。
“你們要是都聽我的,我倒是可以讓她閉嘴。”
這個時候響起的女聲,就格外引人注目。
“真的么”阿修羅大喜。
“真的。”阿緣點了點頭,然后也沒做解釋就直接取代大筒木羽衣站到了最前面。
跟在場的人比,她不是最高的,更不是外貌最出眾的,但當她站在那里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不自覺的落到她身上。
他們這才發現,不笑時的緣小姐跟平常有多大的區別。
平時的緣小姐就算不時刻帶笑,身上的氣氛也是輕松柔和的。所以大家才會喜歡聚集在她周圍。但不笑時的緣小姐卻不一樣。
她身上散發的疏離威嚴的氣勢,就像高懸于夜空的明月。讓人無比清晰的意識到她出身高貴的事實。
“從現在開始,你多喊一句,你兒子就多種十棵樹。”明明只是心平氣和的話,卻讓人心頭一顫。
沒有人懷疑她能不能做到。
“你憑什么像”中年女人也有些害怕,但還是色厲內荏的繼續叫了起來。
“十顆。”阿緣說著,示意身旁的忍宗門徒記下。
“你這個什么都不懂的女人”
“二十顆。”
“你憑什么”
“三十顆。”
見這些人都聽她的話的樣子,女人失控的叫了起來。
“看啊,欺負孤兒寡母了你們忍宗就是這種惡徒。”女人尖叫著看向周圍,但她忘了這里都是忍宗的人,自然不會有人幫她,哪怕有人被她說的心動,不想忍宗沾上這樣的惡名,也會被身邊的人抓住。
你瘋了才要去幫忙,難得有人能解決她,難道你還想讓她繼續在這里發瘋嘶吼么。
“我好心一點給你算一句話,那就四十顆。”
阿緣看著面前的中年女人,無論中年女人說什么做什么,她表情始終不曾變過。
中年女人見這樣都沒有人站出來,其他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善,終于老實了起來。像這樣的人,你跟她講感情談道理都是沒用的,只有利益,尤其是會影響她自己的利益才能讓她老實。
而對這個中年女人來說,她的利益的集中體現就是她的兒子。
動她兒子一下,比她自己傷筋動骨都更讓她難受。
“那么,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么。”
阿緣對著松了口氣的阿修羅招了招手。
“你來解釋吧。”
作為懲罰方案的制定者,他自然比誰都清楚。于是也沒有添油加醋,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就在他講述的時候,太藏也被人叫了過來。
“阿修羅”最后才趕來的太藏震驚的看著阿修羅。
“不是說不告訴母親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