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就要走了呢。”
阿修羅一臉慌張的看著阿緣,同時還隱蔽的掃了眼他旁邊的宇智波斑。
這不是還沒證明斑哥的身份么怎么就走了呢他還沒能找到關鍵的證據呀。
“是因為太藏的媽媽的事么我替她道歉”
“為什么罪魁禍首不道歉,而要你一個沒錯的人道歉你不覺得有問題么”阿緣搖了搖頭
“而且她還沒這么大的影響力,只是我們打擾的也挺久了,再加上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回記憶說不定碰到點什么,就能回憶起來了呢。”
她笑著戳了戳自己的腦袋,完全看不出對失憶的不安。
站在她身邊的男人也看不出什么急躁的樣子,所以與其說是找尋記憶,阿修羅感覺更像是他們想兩個人一起走
他感覺自己仿佛明白了什么,但又好像不是那么明白。
只能沉思兩秒之后一臉鄭重的開口
“那我跟你們一起去。”
哈
阿修羅卻是越說越來勁。
“你們是從別的地方來的,對這里不了解對吧正好我可以陪你們一起去反正忍宗有哥哥在就夠了。”
平時就有他沒他一個樣,那他離開了完全不會影響到什么嘛。
不然世界這么大,想再找到他們就很難了。
他自以為隱晦的看向宇智波斑。
說不定這一路上就能找到斑哥身世的線索了呢。
阿修羅說不好是怎么一種感覺,但他就是隱約覺得斑哥跟他們,一定不是全無聯系的陌生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讓他在意了,阿修羅無論如何都不想讓他們之間就此斷了聯系。
大筒木羽衣皺眉。他想要讓阿修羅別鬧了,但才開口就被大兒子打斷了。
“阿修羅”
因陀羅眉頭幾乎擰成一個疙瘩。
平時在忍宗里阿修羅傻乎乎的就算了,就算有什么事,自己和父親也能及時幫忙。真這么放他出去出事了怎么辦尤其還是跟這樣兩個人
大概是因為難得又找回了幾分兄弟之間的溫情,因陀羅怎么想都不放心讓弟弟一個人跟著這兩人跑出去。
他叫住人后又繼續蹙眉思考了一會兒,終于下定決心。
“既然這樣,那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
大筒木羽衣緩緩在心底打出一個問號。
大筒木羽衣臉上的褶子都透出了困惑,摸胡子的手更是一不小心就拽了好幾根胡子下來。
怎么他養這么大的兩個兒子,突然就都要走了
不等他說話,一項執行力極強的因陀羅再次動了起來。
只見他先是轉身面向自己的父親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我是帶緣小姐回來的人,于情于理都應該負責她的安全,直到緣小姐找回記憶或者回到她的城市。”
接著又看向阿修羅。
“阿修羅,你還差得遠呢,所以就算在外面,我也不會讓你放松修煉,明白么”
“沒問題”見因陀羅說話,阿修羅條件反射似的應了下來。
因陀羅三言兩語,就把行動計劃定了下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兩人跟著一起上路這件事看起來就是板上釘釘了。
“需要他們么”
宇智波斑輕聲問身旁的阿緣。
若是她不愿意,那自己自然有辦法甩掉這兩人。
“反正也沒什么事,那就一起走唄。”
阿緣想的很開。
有地頭蛇陪同總不會是壞事,路上說不定還會有新發現什么的。
就是還得看人家當爹的怎么說。
盡管這個當爹的從頭到腳都不怎么靠譜,但畢竟是帶人家孩子走,還是象征性的征求一下家長的意見的。
于是阿緣也看向大筒木羽衣。
同時被幾人注視的大筒木羽衣心情復雜。
兩個兒子心都不在這里了,他就算說不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