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吞掉先前想說的話,緩緩地、緩緩地點了頭。
兩個兒子都跟著人跑掉的情況讓他心情復雜,但想到這樣對他們來說未嘗不是一次機會難得的歷練,他還是鄭重的點了頭。
“緣小姐、斑先生,我的兩個兒子就拜托你們了。”
“哪里,我們才是。”阿緣熟練地擺出營業笑容親切的道,“您的孩子都很優秀,相信我們一定能有個愉快的旅程。”
你的兒子很好,但現在是我的了jg
啊,說起來這帶人跑的場景,也莫名的有熟悉感呢。
阿緣越來越覺得過去的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為什么總在奇怪的項目上格外熟悉。
于是接下來,就是緊鑼密鼓的準備工作了。
“做什么準備”
從來都是一身行頭說走就走的阿修羅好奇的看著阿緣整理行李。
“吃的用的多少都得準備一份,還有身份。”
“身份”
“對啊,如果想打聽消息,那最好要有個能解釋你為什么去到這個地方的身份。不然只說是旅人的話,不是很容易被人當成騙子或者盜賊么。”
“所以我們這次的身份,就是商人。”阿緣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向阿修羅。“雜工。”
最后則是看向了因陀羅和宇智波斑“以及護衛。”
“至于賣什么”
她指了指面前箱子里的東西。
這些都是她靠著幫忍宗的人出謀劃策還有跟人做游戲時贏來的。
有布料手帕,也有零碎的瓶罐工藝品之類的。
不算多,但也能勉強當個雜貨商。
大不了就說在之前的鎮子上賣掉了。
“商人到處走,去哪兒都很正常,這樣一來不管去哪里我們都有充足的理由,當地人也不會懷疑,不論是住宿還是打探消息都方便。”
其實還方便黑吃黑。
不過這個阿緣就覺得沒必要跟單純的阿修羅說了。
懂的自然懂。
不懂得也沒必要強行重塑人家的三觀。
結果他們的出發還是比預期要推遲了一天。
而原因也很簡單。
主要還是因為阿緣跟這里的人結下了身后的友情,一聽說她要走,人們就開始不停的來拜訪。有表示自己家里人多都很能干,能養的起她讓她別走的,也有聽說她要走,特地來送東西的。
原本簡單的行禮也因此拆了又拆,等他們真的出發的時候,已經很有旅行商人的架勢了。
“那么,父親,我們出發了。”
按照角色設定背起貨物的因陀羅跟阿修羅一起最后同父親道別之后,就準備踏上旅途了。
“我的兒子,就拜托了。”
見他們要走,大筒木羽衣低下頭,再一次沉聲對阿緣發出請求。
“那當然,他們可是我的同伴。”
阿緣笑著點了點頭。
他們沿著忍宗村前的路走了很久,但等阿緣回過頭的時候,還是能隱約看到那個站在門前的白色身影。
大筒木羽衣的養育方法或許十分糟糕,但他對孩子的關愛其實并不少就是很難說這種關愛對孩子們來說究竟是好還是壞。
“走吧。”
注意到兄弟兩人也有些迷茫的樣子,阿緣主動邁出了第一步。
大概因為知道忍宗的厲害,忍宗附近無論是道路還是村鎮都相當和平。就算沒那么富裕,但也不會凄慘。因此兄弟兩人的心情也一直都十分平靜欣喜。
忍宗是他們的家,誰不希望自己的家好呢
然而遠離之后,就不一樣了。
越是遠離,就越是荒蕪。不僅人煙稀少,裸露在外的道路也幾乎看不到了。好幾次就算看到村子,也不一定能見到人。
因此大多數時候他們都在崇山峻嶺里過野外生存的生活好在大家都是熟手,倒也不會為難。
這天,他們找了一處河邊休息。
河邊,烤魚這我熟啊,我可是學過大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