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還在忍宗的時候。
緣小姐是真的總能想到各種方法來調節他們。
這他真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
“所以呢能做到么”
阿緣撐著下巴看著因陀羅。
同過去相比,因陀羅的變化很大剛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像是一并出鞘的利劍。無時無刻不散發著銳利的氣息。
似乎時刻在警惕著什么,卻又完全看不出目標。
就像是在漫無目的的揮劍,或許傷害到了什么,但更多的時候還是讓自己變得更加疲憊。
遲早有一天在意識到真正的敵人之前,自己就要被自己壓垮了。
現在的他身上的氣息仍然有銳利的一面,但大多數時候都平和了下來。
就像是金屬的素材那樣。
雖然冷冰冰的,但作為人們必須的材料,總會在各個地方派上用場,發揮自己的作用。
“當然。”
因陀羅傲慢的一笑。
“我怎么可能輸給那個月球來的家伙。”
不管是找茬還是找優點。
因陀羅都不認為自己的氣量會輸給那個月球來的,沒見過世面的親戚。倒不是因陀羅看不起人,只是在他的認知里,經歷過事件和沒經歷過事件,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思考方式和狀態。
至少對他和忍宗門人們來說都是如此。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去修理弟弟一頓吧。
想到阿修羅那口無遮攔的樣子,因陀羅就在認真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想個辦法讓他失憶。
女裝什么的有一次就夠了。這輩子都不需要再提起來了。
因陀羅也離開之后,房間里就只剩下阿緣還有
“您有什么想說的呢”
阿緣頭也不抬的道。
從門外走進來的大筒木羽衣有幾分悵然。
顯然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做出這樣認同別人的決定。大筒木羽衣慢吞吞的開口“我一直以為因陀羅太絕對了。”
就算是面對自己這個父親,他也是恭敬有余卻不會順從,哪怕自己提了意見,也不會聽從他太過剛愎自用就像自己的母親。
就像曾經敬愛,又恐懼的母親大人那樣。
所以他才會更多的關注小兒子阿修羅。
阿修羅雖然缺乏主見,實力也比不上因陀羅,但他性子樂觀知道寬容仁愛,也知道團結周圍的人,反而能更好的帶領人們。
“那現在呢”阿緣撐著下巴看著站在門口,精神恍惚的老人。
“或許,太絕對的是我吧。”
大筒木羽衣苦笑一聲。
他過來本來是想趁機跟因陀羅談談的,但在聽到了他們的爭論之后,他不自覺的避開了。
因為他覺得比起自己跟因陀羅之間的矛盾,他們所爭論的事情或許更加重要在這個前提下,就算自己真的找上因陀羅說想談談,他恐怕也不會給自己多少耐心。
那倒不如讓眼前的事情解決了,然后再另找充足的時間。
只是沒想到會聽到因陀羅那樣的回答。
同樣是傲慢的語氣,但表達的意思卻既然不同。
任誰都能明白,剛剛那兩人雖然吵得厲害,但其實關系并不差。
“謝謝。”
大筒木羽衣沒有久留,道謝后就轉身離開了。
或許他需要再多想想了。
“憋著很苦吧”
大筒木羽衣離開之后,阿緣笑著看向窗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