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年咱們還賑災么”方子月道。各地每年都有小災小難,所以方子月如此問。
長孫愉愉搖搖頭,“收回來的銀子統共也不多,能做的也就少,我把銀子都交給慧蘭了,讓她先賺點兒銀子出來,湊夠了五萬兩咱們再做下一次賑災。”
“好,我看這事兒為國為民,是該長期堅持下去才是。”杜麗棠道。
“對了,你們最近有誰去看靜婉姐姐了么,她現在怎么樣”長孫愉愉問,因為顧忌五皇子,她并沒打算登門拜訪。
“我去看了她,雖說和五皇子算不得什么琴瑟相和,但據她說也是相敬如賓,五皇子內寵是多,但每每遇事兒都是向著靜婉姐姐的。”方子儀道。
長孫愉愉點點頭,也不再問顧靜婉的事兒。主要是她感覺人一旦成了親似乎就跟姑娘家不一樣了,說不好那種感覺,但彼此來往很自然地就減少了。
譬如鐘雪凝就不再耐煩聽顧靜婉的事兒,她急急道“愉愉,你到底想出什么法子打發這冬日沒有”
長孫愉愉笑道“瞧把你急得,這不是請了孔姐姐來么”
長孫愉愉轉頭看向從一進門就一直沉默的孔重陽。孔重陽不說話主要也是沒什么人理會她,她以前是長孫丹那一黨的,琴社的人對她自然是有些隔閡。
且先前說什么賑災之類的,孔重陽也插不上嘴,但她在一旁聽著,卻覺得長孫愉愉她們做的事兒挺有意義的,遺憾的是她沒能盡一份心力。
“孔姐姐說想重新組一支馬球隊,從哪兒跌倒就從哪兒爬起來,不能叫草原那些個郡主瞧不起咱們。”長孫愉愉道。
長孫愉愉要做的事兒,鐘雪凝是絕對支持的,于是立刻接腔道“我早就想一雪前恥了,上回魔鬼灘的事兒也不算分出勝負。”
說起魔鬼灘,長孫愉愉和孔重陽對視了一眼。而大家也從這一眼想起了許多事兒來,長孫愉愉什么時候同孔重陽這么好了她們不應該是最對立的么
畢竟明年孔重陽和定軍侯世子就要成親了。
“上回已經跟你們幾個都提了一下了。我想著年邊咱們無事的話就練起來吧,溫泉莊子那邊兒地闊,正適合練。”長孫愉愉道。
“可誰來指點我們啊”方子儀問。
長孫愉愉轉頭看了看孔重陽。
孔重陽大方地道“我同世子提過,他應下了。”
孔重陽等人走后,杜麗棠留到了最后將長孫愉愉拉到了一邊,“愉愉,你怎么想的定軍侯世子來指點咱們馬球,你不覺得不合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