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不讓他們起來,剛起來就重新踹進去,直到他們被踹得坐在泉水里,相互抱著驚恐地看著林夏。
“姑奶奶,我們錯了我們錯了”
“姑奶奶,求求您放了我們吧”
“過來。”林夏冷冷地出聲。
三人像三只小鵪鶉似的哆哆嗦嗦走過來,頭都不敢抬。
林夏把他們帶到對面,對其他人說“姐妹們,就是他們偷看,想打就打吧。”
二狗子三人,迎來了最黑暗的幾分鐘,一群打腳踢,下手刁鉆,打得他們嗷嗷直叫,大叫著饒命。
出了氣,顧及名聲,林夏蹲下來,對二狗子他們冷聲說“今天的事,不要傳出去。不然讓我聽到一點風聲,我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試試。”
“不敢,我們不敢。”
“滾吧。”
三人連滾帶爬地趕緊跑,就像身后有奪命的鬼一樣。
焦絮絮皺眉,眼神厭惡地看著跑走的三人,問林夏“他們真的不會說出去嗎”
“不會。”林夏斬釘截鐵地說。
“他們如果膽子大,就不會是偷看了。而且剛剛我們把他們打怕了,他們不敢說的。我們是部隊的人,他們還怕部隊找他們的事呢。”
沒有了礙眼的人,但大家也有了心理陰影,不想再在泉水里洗澡,最后只是打了水回去擦擦就睡了。
洗澡是最難的,衣服還好,晚上洗了,晾一晚上,這種天氣,一晚上就干了。
其他人林夏不知道,反正她的衣服她是天天換天天洗的。穿過衣服,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洗,她肯定要換下來去洗的。
演出結束,眾人回到軍區。
看著一隊隊穿著軍綠色軍裝的戰士,在軍區里面整齊劃一走過去時,大家突然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此時眾人才意識到,艱苦的下鄉演出終于結束了
團長宣布大家可以去休息時,眾人歡呼雀躍,背著行李在軍區就趕緊往宿舍跑。
林夏最先做的事,就是去澡堂洗澡。
她終于可以好好沖個熱水澡,擦擦身體了。
外出時,就是有機會在河邊洗澡,她也只是洗掉汗就出來了,不會在水里久待。
但是到軍區就不一樣了。
焦絮絮是唯一不嫌累和林夏一起去澡堂的,其他人都想在宿舍里休息會兒再說。
去澡堂的路上,必經過家屬院,路上經常會碰見家屬。
林夏正和焦絮絮說著話,二營營長的妻子迎面走來。
林夏和焦絮絮沖她笑笑,叫了聲嫂子,便繼續往前走。
誰知才走沒兩步,就聽見那個嫂子叫焦絮絮。
焦絮絮和林夏疑惑地停下來,看向團長妻子。
沒有說話。
二營長妻子一臉熱情,笑呵呵地問焦絮絮“焦同志,我聽說你已經提干了”
焦絮絮點頭,認真地回道“是的,嫂子。”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歲。”